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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下!沈昭指向地面。
向雨荷赔罪!
我望着雨荷眼中一闪而过的得意,明白这一切皆是她设计。
镯子是她故意置于我房中,为的就是羞辱于我。
双膝再次跪于冰冷石板。
我低首:请恕罪。
大声些!让所有人都听见!沈昭一脚踢在我腰间,痛得我差点俯身。
请恕罪!
雨荷作不忍状:公子,算了罢,夫人知错便好。
沈昭这才罢手,搂雨荷回房。
我跪在院中,直至深夜才有人敢来扶我。
小丫头翠儿偷偷为我上药,眼圈发红:
夫人,那镯子分明是雨荷姑娘自己放的,奴婢亲眼所见。
我摆手:莫说了,隔墙有耳。
翠儿咬唇:可这样下去,夫人会被她们活活欺负死。
我望向窗外月色,未作回应。
这府中墙有耳,地有眼,每句话都能传至沈昭那里。
忍一忍便过去了。
母亲还在娘家等我好消息,我不能令她失望。
正厅来了不少宾客,皆是有头有脸人物。
沈昭穿新制锦袍,意气风发与众人谈笑风生。
沈兄,你家夫人呢怎不见她出来敬酒一胖子开口询问。
沈昭脸色一变,摆手:莫提了,娶了个废物。
此话怎讲
成婚七载,肚中无半点动静。沈昭端起酒盏一饮而尽。
我沈家香火眼看就要断绝。
宾客面面相觑,有人试探道:或许是缘分未到
缘分沈昭轻哼。
我看是她有毛病。一个女人连最基本的本分都做不到,要来何用
我立于屏风后,每个字都如刀刃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