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婚礼前一晚觉得宁望有些不对,就换掉了他,让另一个孩子当花童。却没想到,他在婚礼过程的一半,用一颗糖收买了那个孩子,他重新又成为花童,才有了后来的事。”
夏怀武顿了顿,低下头去,一脸愧疚和懊恼地说:“都怪我!我应该狠下心把他先关起来的!”
夏灼灼轻轻摇头。
“这不怪你,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这是我的劫难,你们再怎么仔细,也注定会有这一遭……”
“这不是你的劫难,是我的粗心和不够狠心。”
夏怀武很自责。
夏灼灼现在却没有那么多力气安慰他。
她没有再劝,只说:“还有呢?你们刚才说,一件一件事跟我说。还有别的什么事?”
两人对视一眼。
最终还是由夏怀瑾开口——
他握住夏灼灼的手,说:“灼灼,慎行不见了。”
夏灼灼猛地掀起眼皮。
“不见了?这是什么意思?”
夏怀瑾便告诉她,除了宁望之外,还有另一拨人,在她遭到宁望的枪击之后,在海上乘着游艇出现。
这事儿宁穗香跟她说了一部分,只是没说司慎行失踪了。
夏怀瑾继续说。
“来了很多人,都带了枪,当时现场非常混乱。”
“阿行把你交给了五哥,他体力最好,背着你就跑去安全的地方。”
再后来,那帮人终于被赶跑,可众人却发现,司慎行不见了。
夏怀武道:“我们怎么找都找不到他……不过好消息是,并没有发现尸体。”
夏怀瑾握着她的手说:“没有尸体就说明司慎行还活着,灼灼,你要先养好伤,我们一定尽快找到他。”
夏灼灼的脑子一片空白。
他们说了什么,她一清二楚,可脑子像是不会转似的,什么话都说不出来。
恰好在这时,其他人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