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该如何判决?”
听完梁甫的这番解释,朱元璋还真有些不知如何回应。
胡仁彬闹市醉驾伤人一事,他确实有所了解。
毕竟,此事就发生在应天府锦衣卫眼皮子底下,锦衣卫想不知道都不行。
当然,因为事涉胡惟庸这等重要人物,所以锦衣卫也将情况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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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回胡府,胡仁彬十分抗拒。
毕竟当初是他不服管教,搬出了胡府。
如今却灰溜溜地回来了。
若是以前,他或许还能硬着头皮喊上两句“我不回去”之类的假话。
可今天,他真有些不敢喊了。
因为他怕这话一出口,胡义当真了怎么办。
最重要的是,他总觉得今天虽然与父亲重新见面,但这位父亲大人似乎有些不对劲。
以前他爹固然对他恨铁不成钢,他也对自家老爹各种不服不忿。
尽管父子之间仍有几分情分,否则胡仁彬也不会这么年轻就能够独自在外生活。
说白了,他的开支还不是胡家在支撑?
那不过是父子之间的一个小矛盾罢了。
但如今情况不同了,今天在大牢里见到父亲时,他那看自己的眼神,就像在看一堆陌生的狗屎。
那种眼神让胡仁彬感到既陌生又心惊肉跳。
虽然他平日里不服管教,但胡仁彬并不愚蠢。
他非常清楚,现在能过得如此滋润,全是因为他父亲叫胡惟庸。
再次回到胡府,胡仁彬在胡义的搀扶下从马车上下来。
还没来得及仔细看看这座他从小长大的宅院,他就被胡义一瘸一拐地带到了胡家祠堂。
望着远处那青瓦白墙的建筑,以及那位背着手站在祠堂前的男子,胡仁彬本能地感到腿软。
这里是胡氏祠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