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起奶奶曾带他参加过军区晚宴,这代表全军最高指挥层级的肩章,连省长见了都要毕恭毕敬。
他狠狠扇了自己一巴掌强迫冷静,换上谄媚笑容递烟:
赵、赵军长!这里面肯定有误会!我就是炸了自家山头玩。。。。。。
哦不,是意外失火,怎么还劳烦您亲自出动
山火我们已经派水车来灭了,您看这是不是。。。。。。
赵振邦漠然地瞥开眼,根本没接他的烟,目光如冰刃般刺向祁越:
你就是祁氏集团的总经理祁越
祁越连忙点头哈腰。
赵振邦话锋一转,语气冷得像冰:
几分钟前,你身边这位‘未来祁夫人’,是不是抢了黎女士的电话,并且辱骂国家文物局的督查专员
祁越冷汗直流,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栀栀还没意识到自己死期已至,在他身后探出头狂妄地嚷嚷:
是我接的又怎样她勾引我男人还装模作样保护这些破烂,我替天行道骂她两句怎么了
你们这些演员演得挺像啊,枪都是假的吧
赵振邦被她的无知气笑了,笑意却未达眼底:
没怎么。不过辱骂国家公职人员、蓄意伤害考古专家、炸毁国家级帝王陵,桩桩件件都够得上叛国级重罪。
军事法庭会让你知道‘怎么了’。
沈栀栀彻底傻眼,无能狂怒地冲我喊,
黎未晞,你吓唬谁呢
她突然疯了似的冲向旁边的武装人员,
我倒要看看你们的枪是不是纸糊的!
可当漆黑的枪口齐齐对准她时,沈栀栀所有的狂妄瞬间都噎在喉咙里,脸色煞白地僵在原地。
祁越见状彻底慌了,刚想辩解
我不知情。
却在对上赵振邦那洞察一切的眼睛,所有话都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