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此刻,祁越看着军区最高司令对我毕恭毕敬地敬礼,听着那句全听黎女士调遣,祁越才清醒过来,
我的身份,怎么可能只是个普通考古队员
绝对是他连仰望都够不到的存在。
放开我!你们凭什么抓我!
沈栀栀撕心裂肺的惨叫刺穿耳膜,被反剪双臂的她像条疯狗般挣扎,
我是未来的祁夫人!祁家上面有人!阿越!快救我啊!
我看着她涕泪横流的丑态,忍不住嗤笑一声:
省省吧,你的阿越现在自身难保。
我早就提醒过你,古墓里的文物碰不得,偏要作死。一个祁家也敢和国家叫板,现在知道怕了
沈栀栀眼珠一转,突然像丢了魂般往我脚边扑,曾经高高在上的下巴此刻恨不得贴到地面,竟伸着舌头要去舔我的鞋面求饶。
砰!
一声枪响,暗处的狙击手误以为她要行凶,一枪打爆了她的舌尖,鲜血瞬间糊了她满脸。
沈栀栀却像感觉不到痛,含混不清地磕头:
黎、黎小姐饶命。。。。。。我错了。。。。。。是我蠢。。。。。。我不该冒犯您。。。。。。求您放我一条活路。
以后您是祁夫人,我给您当牛做马,做什么都行。
我嫌恶地后退半步,胃里一阵翻涌:
你的罪名,不是我一句话就能抵消的。
你踩烂的那蒯帛书,记载着商周失传的冶金绝技,能改写世界考古史!
我们团队在荒山野岭熬了十年,风餐露宿啃干粮,就差最后一步修复成功。。。。。。
说到这里我的声音都在发颤,
发现它那天,老教授们抱着文物哭成了孩子,说终于能为国争光了。。。。。。可就因为你们的愚蠢,全都成了灰!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只剩冰冷:
从文物被毁的那一刻起,你和祁家,就已经身处炼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