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又上前补了一脚,秦会立刻如同沙袋一般飞出了好几米。
“爹!!”
眼见自己父亲被打,秦会的两个儿子顿时目眦欲裂。
“砰砰砰!”
前后不过几个呼吸!
冲上来的五人,如同被镰刀割倒的麦子,横七竖八地躺了一地!呻吟声,痛呼声,在清晨的院落里此起彼伏,伴随着秦会粗重痛苦的喘息,显得格外刺耳。
整个院子瞬间陷入一片死寂!
所有围观的村民,包括那几个扶着秦牛的秦家人,都如同被施了定身法。
目瞪口呆地看着场中那个如山岳般挺立的身影,和他脚下躺倒一片的秦家打手,再无人敢上前一步!
“呃……咳咳……”
秦会挣扎着从柴堆里爬起来,捂着塌陷流血的鼻子,剧痛和屈辱让他浑身发抖。
“秦明!你目无尊长,殴打里长,重伤村民,寻衅滋事,抗拒官府管制!别以为你会几下拳脚功夫就能横行无忌!我告诉你,今日之事,我必报官!官府铁律如山,任你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逃!等着流放千里,死在烟瘴之地吧!”
看到没人能打过秦明,秦会从地上爬起,出言威胁道。
当用强行不通的时候,秦会只能选择和秦明讲道理。
“你儿子光天化日下调戏我媳妇,若是报官,也难辞其咎!”
“调戏你媳妇?可有旁人看到?”
秦会捂着剧痛的鼻子,眼中闪过一丝阴鸷和狡诈,他抬起头,目光阴冷如毒蛇般扫过周围噤若寒蝉的村民,声音陡然拔高,带着赤裸裸的威胁:“谁看见了?谁能作证?啊?”
村民们接触到他那吃人般的目光,无不骇然低头,噤若寒蝉。
虽然村里谁都知道秦三柱是个什么货色,刚才也确实有人远远看到秦三柱踹开了秦家的门。
但在秦家村,秦会就是天,得罪了他,轻则田亩被刁难,重则家破人亡!
谁敢在这时候站出来触霉头?
一时之间,院子里死一般寂静。
“我亲眼看到,难道还不够么?”
“哼!”
秦会脸上露出一丝扭曲而得意的狞笑,仿佛抓住了秦明的死穴,
“没人看见,那就是你血口喷人,故意寻衅滋事,重伤我儿和村民!秦明,现在给你两条路:要么,立刻跪下磕头,给在场所有被你打伤的人赔罪!我会念在乡里乡亲,或许还能依照村规,从轻发落!要么……”
他语气陡然阴狠,“你就等着官府的铁链枷锁!流放三千里,永世不得翻身!你自己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