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擎屿说:“你与其在这里管我,倒不如先去关心关心你的姐姐,听说你家里准备让你姐姐联姻了吧,小沈总,身为一个男人,没用成你这样也挺没意思的。
连自己的姐姐都护不住的废物,还敢接触我的杳杳,你配吗?你护得住杳杳吗?”
他嘲讽的声音一声接一声,沈明诉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而姜星杳在听到靳擎屿的话时眼里也闪过了担忧。
原来沈莹这次没来,是被逼着嫁人吗?可她不是和靳言洲…而且她肚里还怀着靳言洲的孩子。
诸多问题在姜星杳心里闪过,碍于靳擎屿在场,姜星杳不好多问,她只是看着靳擎屿:“你贱不贱啊,戳别人痛处有意思吗?如果真论起来,你更恶心。
一个把自己太太推出去给情人挡刀的人,有什么资格说别人?”
姜星杳其实不太爱说脏话,但今天她实在是忍耐不住,靳擎屿依旧理直气壮的模样,让她心里格外生厌。
面前的男人,脸上蒙了一层阴云。
他一步一步的走向姜星杳,声音古怪:“靳太太这是当着我的面,光明正大的维护别的男人?
姜星杳,别忘了,咱们的离婚证,可没生效呢。”
假证的事被拆穿之后,他索性也不装了,又想拿那个夫妻关系来约束姜星杳。
没等姜星杳回话,他又吩咐道:“来人,把小沈总请出去,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总这样不声不响地插足,在别人夫妻之间,实在是难看,小沈总要是不想上新闻的话,以后可得约束好自己的言行。”
他这次来得气势汹汹,除了许特助以外,身边还跟了两个保镖。
沈明诉担忧地看了姜星杳一眼,姜星杳也不想让靳擎屿再波及无辜的人,她安抚的说:“明诉,你先去忙吧,等我下次有时间了再找你。”
沈明诉走后,靳擎屿反手关上了包厢的门,他逼近姜星杳,手掐住了女人线条流畅的下巴:“姜星杳,靳太太,你可真忙呀,一天周怀宴,一天沈明诉,那明天呢,靳太太又想见谁?秦江南吗
姜星杳,你到底有完没完?迫不及待地想要离婚,就为了摆脱我和这些野男人厮混吗?”
“靳擎屿,有完没完的是你,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你到底在纠缠什么?我身上又有什么值得你用那么多恶心的手段来强留?”姜星杳问。
两个人的目光对上,靳擎屿看到的是女人一双冷得不带波澜的眼睛。
靳擎屿感觉,她的目光就像是一根刺,深深的扎在他的心里,扎穿的是他这几年来的坚持。
一段没有爱情的婚姻,她说的可真干脆啊。
果然他没冤枉了姜星杳,哪怕是嫁给了他,姜星杳也是看不起他的。
怒气翻涌间,靳擎屿渐渐地又冷静了下来,他问:“杳杳,不离婚好吗?你想要什么,都可以告诉我,或者你可以直接说,要怎样才可以不离婚?”
她是他求来的珍宝。
是他在宴会厅里第一眼就看上的小天鹅,他这辈子都不会放手的。
即使她不爱他。
他也不能允许他的小天鹅抛下他去爱别人。
“怎样都不行。
靳擎屿,你是不是忘了,我们中间隔着什么,一个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