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大明高兴,为嫡长孙朱瞻基忧心……
此等桀骜少年臣,怎会甘心屈居人下
未来不争夺大位,也会雄踞一方!
此子,其志不小。
同时,位于客房内的朱棣。
却只是安静地喝着茶。
眼神里闪过一丝冷厉后,却又消失不见。
他沉声呢喃,“小五……已有帝心!”
朱瞻墡见姚广孝不说话,只是看着自己,
一副神情变幻的样子,不禁失声一笑道:
“都说盛名之下无虚士,今日大师也不过虚有其名……”
劝将法不如激将法,激将法不如挑衅法!
姚广孝顿时面上不悦!
眼神含怒!
朱瞻墡又道:
“都说大师你通晓古今,上知五百年,下知五百年,天文地理也无一不晓……怎么说一下我大明的国运就不敢了?看样子还是老了,担不起山中宰相,黑衣大师的盛名了!”
“呵!殿下何须激老衲?”姚广孝吹胡子瞪眼,“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大明继承汉唐雄伟,也承前朝法统,本就是一脉相承的大一统王朝,三省六部,行省……甚至宗王出镇,本朝都加以学习改良;”
“但本质也跟历朝历代一样,都只是在前朝的基础上学习借鉴和改良适用,如此一来,也会造成一个很大的问题——皇权集中下的君主难免会懈怠!”
朱瞻墡颔首微点,“大师,继续。”
但也没有多说什么。
似乎就是一副,你这不是什么惊世骇俗,也不是什么发人深省的至理。
朱瞻墡的这一副态度,让姚广孝微微生怒。
自己谈古论今的时候,
你小子估计还没投胎吧?
姚广孝冷哼一声,又道:
“当然,皇权集中,有好处也有坏处,正如洪武皇帝一样,老年之后,心力憔悴,也就犯下一些大错!至于设置内阁,也是太祖晚年不得已的举措。”
“也从洪武一朝开始,朝中大员也好,各地官员也罢,结党营私,朋比为奸……蔚然成风,党争更是在所难免!”
朱瞻墡听到这儿,打了一个哈欠!
还掏了掏耳朵。
他朝着站在身边的丁白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