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此事!”
闻言,赵铭伸手一招,对他们一行人中的一个中年男子说道:
“把你前往衙门告状时说的话,再说一遍。”
其实这个中年男子压根就没去过衙门,就是赵铭与王虎专门找来的一个帮凶而已。
“启禀赵捕头,小人半月前发明了一种珍珠糖,结果配方失窃了,一直没能追回。”
“今日,宝盛糖肆的小二王虎来我家中告知,有一个名叫李逸的人去宝盛糖肆售卖珍珠糖。”
“小人才得知,小人的珍珠糖配方,是被李逸偷走,故而前往衙门报案。”
“还请赵捕头为小人做主,严惩李逸,让他交出偷窃得来的珍珠糖配方!”
中年男子的这一番话,显然是事先就排练好了,说得是流畅无比。
待中年男子的话音落下,赵铭看着李逸,怒喝道:
“李逸,你可知罪?”
面对赵铭的怒吼,李逸内心没有任何波澜,平静无比地回道:
“赵捕头,这不过是他的一面之词而已,他说我偷了他的珍珠糖配方,可有证据?”
“这珍珠糖是我半月前刚发明的,从未对外泄露过,你要不是偷了我的配方,怎么能炼制出珍珠糖?这就是最明显的证据!”
中年男子高声嚷嚷道。
闻言,李逸嗤笑一声:
“这叫什么证据?”
“我就不能自己发明出珍珠糖?”
“赵捕头,总不能就凭这片面之词,就认定我偷盗了吧?”
李逸不亢不卑地反问赵铭道。
赵铭淡淡地开口回道:
“那当然不会,本捕头办案,岂会草率。”
“本捕头调查过了,他是制糖世家,几辈人都在制糖,在制糖方面家学渊源,经验丰富。”
“而你今年才十五岁,一直呆在家中靠别人养着,从未接触过制糖,并且你早逝的父母,也未曾做过制糖方面的事。”
“按照常理推断,他是有本事发明出珍珠糖的,而你没这个本事!”
“所以,你一定是偷盗了他的珍珠糖配方,才成功炼制出珍珠糖的!”
“捕头英明!我的珍珠糖配方,一定是他偷的!”
中年男子高声喊道。
李逸脸色不变,冷静地说道:
“赵捕头,这也不过是你的推论罢了,岂能据此给我定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