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丰盛的饭菜都算凑合,我在山里这些年白活了。”
秦伯将玄冰烧一饮而尽,尝了孜然羊肉,赞道:“鲜辣咸香,美味可口,没想到你厨艺如此精湛。”
苏砚又给秦伯满上一杯,“我明天去城里多买些菜,以后您想下山,我再给您炒。”
秦伯连连点头,五斤白酒下肚,额头上也出现了细密的汗珠,随后又饮了三斤,才心满意足的放下了酒杯。
“刀准备好了吗?”
苏砚尴尬道:“秦伯,平安镇的铁匠跑了,我在南雄县订的战刀两日后才能取回。”
“不碍事,先看看这本刀谱,明早再练。”
秦伯将一本泛黄的无名古籍放在桌上,“家里有住的地方吗?没有我就回山里。”
“有!”
苏砚心中暗喜,若能用美食把秦伯留下来,可就赚大了,忙不迭的道:“前院南厢房还有两间屋子,被褥都是新的。”
“好!明天的菜里多放些辣椒。”
秦伯看着残柳道:“你跟我住一个屋!”
残柳不满道:“凭什么?”
“内院是主人和女眷住的,你一个老东西凑什么热闹?”
秦伯冷笑了几声,“不想住前院就去树底下挖个坑,埋你还能省些事。”
残柳脸色青红不定,险些喷出一口老血,恶狠狠的盯着苏砚道:“岂有此理!苏砚,你家就这么待客的吗?”
高瑞宁不等苏砚说话,“残柳,你和秦伯走吧。”
顿了顿,又看向秦伯道:“秦老先生,我这位家丁人不坏,只是性子有些直,冲撞之处,还忘您多多海涵。”
“他不找死就好。”
秦伯转身向外走去,残柳耷拉着脑袋紧随其后。
苏砚到底从哪里拐了一位不通人情世故的老不死?
他若一直住在苏家,高瑞宁的安全就没了保障,明天要想办法劝她前往南雄县。
这老东西为何要让自己和他一个屋?难不成想晚上痛下下手?
彼其娘之,爷们儿今晚不睡了!
高瑞宁微笑道:“苏砚,我住哪里?”
赵玉岚起身说道:“宁姑娘,我今儿下午就将西厢房收拾好了,一应物品也都是新的,您过去看看可否满意。”
“多谢大夫人。”
高瑞宁起身行礼,一行两人有说有笑的向外走去。
青竹和小燕儿紧随其后。
方杏儿,苗娇韵和苗娇蕊收拾着餐桌。
苏砚洗完澡跑进了书房,掀开无名刀谱,逐字逐句的阅读,将注解和招式牢记于心。当回到卧室时,都已经子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