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国展开泛黄的宣纸,目光扫过娟秀字迹:“谢婉婷,初十日;林素问,十一日……”
每个名字旁还细致标注着“宜温补”“需静养”等小字,更在末尾赫然写着:“每三日设休憩之期,望夫君保重龙体。”
他握着花名册的手指微微发颤,抬眼望向围坐在圆桌旁的妻妾们。
烛火摇曳间,二十余双眼睛里盛满关切与柔情,让他想起昨夜在军营,对着冰冷的沙盘谋划战局时,心底泛起的那抹孤寂。
柳如烟:十八岁,几个字赫然在纸上,眼中藏着促狭的笑意。
“相公在看谁的名字?”沈知意突然凑过来,发间茉莉香混着胭脂甜扑面而来。
王建国慌忙合上名册,却见林素问已经眼尖地瞥见扉页,噗嗤笑道:“今晚该轮到柳妹妹了?听说她的《霓裳羽衣曲》能让百鸟驻足呢。”
夜色渐深,王建国推开柳如烟的房门时,沉香混着梨花甜的气息扑面而来。
床榻上,十八岁的柳如烟身披藕荷色鲛绡,青丝如瀑铺散在绣着并蒂莲的锦被上。
她听到脚步声,微微侧首,月光掠过她小巧的耳垂,坠着的东珠轻轻摇晃,映得那双秋水般的眸子愈发清澈。
“夫君。”她的声音像浸了蜜的丝线,抬手时,广袖滑落,露出皓腕上的羊脂玉镯。
“叫相公!”王建国说道。
少女起身时,月白色襦裙勾勒出婀娜曲线,腰肢盈盈一握,发间茉莉与她身上的梨花香气交织,在暖风中酿成醉人的酒。
王建国喉结滚动,此刻见她莲步轻移,腰肢款摆,那曲线在烛光下如春水荡漾,哪里只是“弹力惊人”?
他伸手握住她的柔荑,触手温软如玉。
柳如烟突然踮脚在他耳边低语,温热气息扫过脖颈。
她指尖划过他胸前如灵蛇般滑开,她猛地扯开衣襟。
纱衣滑落肩头,露出内里绣着并蒂莲的抹胸。
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如玉的肌肤上,勾勒出惊心动魄的曲线。
“夫君可要接住了。”
“叫相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