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他立刻否认,“你不是疯,只是需要治疗。”
“就像你不是渣,只是需要净化?”
他脸色僵了一秒,随即安抚式地拍我:
“别激动。你现在越情绪化,就越需要治疗。你信我,这是为了你好。”
我点头:“你说得对,我确实疯了。”
他拉我胳膊想往里带,我立刻往后退:“别碰我。”
门口的医生也笑着劝:“小姐,这里不是你想的那种地方,是疗养性质的观察,不做强制收治。”
“哦。”我点头,“那我能拒绝吗?”
医生顿时语塞,简渊眼神一沉。
他低声吼:“你现在还觉得你清醒?”
我转身掏出手机,打开录音。
“所以你是觉得我精神有问题?你是以什么身份、什么理由、凭什么证据,把我送到精神病院?”
他吓了一跳:“你录音?”
我转身对着路边停着的那辆车挥手:“可以了,上来吧。”
副驾驶车门打开,一位中年律师模样的男人下车,手里提着公证文件袋。
另一个是我早就约好的独立心理评估医师。
“这是我的委托人代表,也是我的合法监护公证联系人。”
我一字一句对门口医生说,“我现在不需要任何精神观察,更不授权任何人代我签署入院协议。”
简渊的脸,瞬间像吃了屎一样扭曲。
“你在耍我?”
我看着他,笑得牙痒:“是啊,你怎么才看出来?”
我冲律师点头,他立刻拿出一叠文件来证明我的精神状态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