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明棠眉心紧皱,“别装傻,我说的是玉坠的事,你到底有没有和聿川提起过什么?”
“没有。”
温颂声音冷冷:“我和他提玉坠的事干什么,他那么偏心你,玉坠到底是你的,还是你从别人那里抢的,对他来说重要吗?”
她告诉了周聿川玉坠不是沈明棠的。
前两天,他们不是照样如影随形地去逛商场了。
沈明棠狐疑,“真的?”
“沈明棠,”
温颂忽然笑了下,眼神探究地看着她,“那个玉坠,不会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不然,她为什么一直揪着不放,又这么在意周聿川知不知道。
“一个破玉坠,能有什么秘密。”
沈明棠状似淡定,往后退了一步,“我只是想提醒你一句,别多管闲事。”
温颂连接话的兴趣都没有,直接升起车窗。
沈明棠气得咬牙,踩着高跟鞋就往自己的停车位走去,刚走到转角,被人一把用力按在了墙壁上。
商彦行目呲欲裂地抓住她的头发,“臭婊子,你这几天躲着我的人干什么,非要老子亲自来找你是吧?”
这女人,聪明过了头。
那次在周老夫人的寿宴上找上他,说的是互惠互利。
可拍卖会那天,酒店的事,这女人借着周家金蝉脱壳了,为后果买单的,只有他一个人。
这两天他派手下去找她,她却要么躲在家里,要么跟在周聿川身边。
沈明棠头皮被抓得生疼,“我哪里躲你了,酒店的事没成,又不是我的问题。”
她都安排好一切了!
就算商郁搜人的速度快,也足够商彦行毁了那个贱人的清白。
自己不中用,还怪到她头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