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们都会叫她一起来过年。
但这丫头知道,锦晟一家三口只有过年才能回来陪陪他们,所以她最多初二来拜个年。
今年……
她和周聿川离了婚,家里连个佣人都没有,过年只怕更冷清了。
温颂弯唇笑了笑,“我就不去了,想趁着过年休息,想想怎么调整下研发方案。”
目前的方案,治疗效果应该不会差。但就是在副作用上,达不到她的预期。
而且,治疗效果她也想再往上拔一拔。
孙静兰放心不下,“过去了,也不用你干嘛,你一样可以继续忙你的……”
“好了。”
余承岸了解这丫头,看向妻子,“这丫头什么性子,你不知道?她过去了也不自在,你不如趁这两天,给她备点年货。”
“她嘴馋,丸子、酥肉之类的,多给她炸一些。”
温颂有些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老师……”
“这倒是。”
孙静兰一口应下,嗔了她一眼,“这总该可以了吧?”
“非常可以。”
温颂不再推拒,抱住孙静兰的手臂,脑袋也靠上去,“谢谢师母。”
靠着靠着,她就眯着眼睛睡了过去。
孙静兰察觉到,不由笑了下,给余承岸递了个眼神,示意他们动作轻点。
余承岸笑,“她没日没夜地赶那个项目进度,又喝了酒,这会儿打雷都吵不醒她,放心吧。”
“是的师母。”
江寻牧落下一子,“小颂的酒量,差得厉害,您把她放沙发上睡就行。”
“你是不是又让我了?”
余承岸看着他落子的位置,气得吹胡子瞪眼,“是不是瞧不起我的棋艺?”
酒精作用下,这一觉,温颂睡得极沉。
迷迷糊糊醒来时,差点没反应过来自己在哪儿,她眯了眯眼睛,客厅好像一个人都没有。
室外已经夕阳西下,屋内被笼罩得一片昏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