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琰早早就接手了家里的企业,在他身上,上位者的气质彰显得淋漓尽致,不威自怒。
尽管他声音平淡,但谁都不敢忽视他的话,陆津和唐禹两个人也消停了,像两个小弟一样,等着大哥发话。
“哥,你骂我吧。”顾淮州神色惨淡,心头泛酸。
陆津张口就要骂人,江琰递了个眼神拦住他。
他还是那副表情,反问“我为什么要骂你?”
顾淮州沉默了一会儿,“我做了对不起木木的事。”
他的声音底气不足,透着一股心虚。
“你也知道你做了对不起雨枝的事啊?”陆津憋不住了,他抱臂环胸,不错过任何一个刺顾淮州的时机。
江琰给自己倒了杯茶,端起茶杯慢悠悠喝了起来。
顾淮州自己要当那个被审讯的犯人,他爱当就当去。
江琰可不想再陪他玩这个游戏。
放下茶杯,他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手。
陆津正疑惑他的反应怎么这么平淡,就看见江琰直接抬腿踹了顾淮州一脚。
不说废话,直接动手。
哦不,动脚。
好啊!
陆津真想拍手庆祝。
“州哥!”唐禹急忙站起来。
顾淮州连人带凳子直接被踹得后退一米。
“淮州,你满意了吗?”
江琰冷冷地看着他,“同一场戏演三年,你不累吗?”
打从顾淮州和江雨枝结婚,这三年里,每到这个时候,同样的剧情总要上演一次。
顾淮州独自前去祭拜方梨,回到家江雨枝就和他冷战。
到了第二天,顾淮州再把兄弟几个约出来,他喝得烂醉如泥,低声下气求江琰原来,让江琰怎么骂他都行。
亲妹妹受了委屈,江琰自然气愤。
所以每次江琰都会把顾淮州骂个狗血淋头。
但是江琰又不傻,这两年他慢慢品出了点别的意思。
对于江雨枝这个妹妹,他是恨铁不成钢。
当年他们结婚,他是极力反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