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叨扰,不叨扰,不辛苦不辛苦,您辛苦您辛苦。”
顾漫,“”
寒冬腊月的晚风刀子一样刮着裸露在外的皮肤。
顾漫怕冷,不由打了个寒噤,然而风还没灌进脖颈,陆夜明就将围巾绕在她的脖颈上。
陆夜明目光低垂着,动作认真仔细,末了还不忘将遮住鼻尖的布料往下按了按,刚好挡住下巴,不会影响呼吸。
顾漫虽然和陆夜明同一屋檐下生活了一年多,但两人实际相处的时间并不多。
她现在才发觉,除了在床上,自己一点也不了解眼前这个男人。
因此对方的细致耐心与周全,都让她有些不知所措。
“我自己来就可以。”顾漫撇开时间,压了压围巾,“你的车呢?”
“小区外面。”陆夜明往前面指了一下。
顾漫看到路边停着的车熄着火,外观说不出哪里怪怪的,不过在外面冻了几个小时车厢里一定很冷,于是问:
“没带司机吗?”
陆夜明坐的车都会有人提前热车。
陆夜明摇了摇头,“来的时候有些匆忙。”
顾漫微怔,“哦。”
她磨蹭了一下羽绒服袖口:
“那我就不送你了,陆夜明,今天谢谢你。”
顾漫笑笑,“想不到你还挺讲义气,不过以后不必为我特意跑了。李特助已经告诉我你存了血的事,等房子过到你名下,我们”
顾漫斟酌了一下如何形容他们两个之后的关系。
从前是床伴,那分开之后大概也不能称之为‘朋友’。
“之后我们就没有任何关系了。”
顾漫弯了弯眼睛,试图将陆夜明攥在手里的小挎包拿过来。
第一下没能成功,顾漫又加了些力气:
“我们不是说好了,签过合同我就搬出来,佛牌和手链太贵重,我找一天一起还给你,不过你一定要遵守承诺,定期存血哈。”
陆夜明手收的愈发紧,顾漫到底没能如愿将黑底镶钻的潮流包包拿回来。
她不明所以的看向陆夜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