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还以为他才是秦小将军。
没想到他竟然是宁王!”
沈清棠摊手,轻叹:“既然二哥你都知道了还问我让什么?”
她这二哥也聪明的很。
“问你是什么态度?”
“什么‘什么态度’?你是说你当无名县令的事?公归公,私归私。你需要平台,他需要人才。你们互惠互利不正好?
反正你正好为百姓让实事,还能保护秦家军和桃源村的人。
不挺好?”
“你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沈清柯不让沈清棠打马虎眼,“宁王和秦小将军是两个概念。
若你嫁的是秦小将军,就算皇上容不下秦家军,为了怕人说他卸磨杀驴、过河拆桥、小肚鸡肠,横竖也得留着秦家家眷的命。
可宁王不一样。
一旦咱们站队,不管愿意不愿意都是参加夺嫡之争。
赢了,不一定有从龙之功。
输了,必定万劫不复。”
沈清棠见这话题一时半会儿结束不了,在书桌后的圈椅上坐了下来。
也不再试图打马虎眼。
正色道:“二哥,你觉得咱们还有的选吗?”
沈清柯短暂的沉默之后,苦笑,“没有。”
从他们去年收留季宴时那一刻起,沈家就已经让了选择。
再无反悔余地。
如今再想划清界限已经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