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自已本就要承受蛊蚕食心脉之痛,要再叠加蛊王吞噬无双之痛。我怕你……”
季宴时打断族老:“动手。”
族老:“……”
族老念着季宴时听不懂的咒语,只见两条红线在半空中划过,一条消失在季宴时的伤口里,一条消失在果果眉心的红点里。
季宴时瞬间挺直背脊,鼻尖和额头上起了细细密密的汗,握住床沿的双手过于用力,指骨泛白,手背上青筋凸起。
族老开始数数。
“一。”
“二。”
“三。”
“……”
“十。”
季宴时歪倒在床上,手无力的垂在一侧。
族老“啧!”了声,感慨:“不愧是敢和阎王抢命的人,这都能坚持十个数。”
寻常人红线入L就晕了。
不,寻常人压根就活不到这会儿。
向春雨立刻上前给季宴时把脉。
还好。
活着呢!
向春雨松了口气,再探,就是凌乱到孙五爷可能都把不出来的脉象。
“别探了!没用。”族老把空掉的小瓷罐收回怀中,“他什么情况别人不清楚你还不清楚?
本来只需要蛊王蚕食掉他L内的蛊,他就能恢复正常。
谁承想他半路醒来,说另外一只原蛊在龙凤胎身上。
关键是还真让他说中了,另一只蛊真在这个小家伙……”族老指了指里侧的果果,“身L里。如今不但要救季宴时还得救小果果。
他们中的无双蛊不是成双蛊。
本就是你死我活的蛊,怎么可能通时都救?下山前或许还多少有点可能,如今怕是更无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