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亲力亲为的服侍她。
难免不适应。
沈清棠清清嗓子,问季宴时:“你之后打算让什么?”
“嗯?”
“你有那么多事在身,不可能一直留在北川吧?”
季宴时长睫半敛,语气有些危险:“赶我?”
沈清棠:“……”
怎么还结个婚,成敏。感男人了?
她就问了一句,怎么就赶人了?
没深想的沈清棠,翻白眼,“我就是随口一问,你别上升高度!
你堂堂云州番王,怎么可能一直在北川?”
用现代行政单位作比,云州相当于省,北川只是县。
哪有日理万机的省长整天在一个边陲小县城待着的?!
季宴时垂眸,过了会儿,才闷声道:“过完年。”
他想和她和孩子一起过年。
沈清棠点点头,没说什么。
离过年,还有月余。
吃过饭,两个人回沈家给沈屿之和李素问敬茶。
他们在提前准备好的椅子面前坐下。
椅子前方按理是要放适合人下跪用的蒲团,只是季宴时身份尊贵。
纵使岳是父岳母,也不敢让他一跪。
沈清棠如今是非官方的王妃,也可以不跪。
但她还是坚持跪了下来。
虽她没受沈屿之夫妇的养育之恩,却得他们力所能及的的庇护和陪伴之恩,弥补了她亲情的缺憾。
见沈清棠下跪,季宴时也陪着跪了下来。
吓得沈屿之夫妇也跟着跪了下来。
皇子一跪,他们承受不起。
沈清棠才起的伤感就被眼前这一幕闹的稀碎。
古人的阶级观念深入骨髓,不像她。
最后,只草草敬了茶,分别落座闲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