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岁妍却哭着扑到了沈湛的怀里,难怪我最近晚上总是睡不着,阿湛,我怕我们的孩子真的会被诅咒掉。
他一点点擦去何岁妍脸上的泪珠,轻声说:孩子不会有事的,你相信我。
沈湛阴沉着脸,对着叶望舒说:破除诅咒,只能让下咒之人承受娃娃同样的痛苦,叶望舒这是你自找的!
她听见这话,不可置信的抬起头,嗓子却像被棉花堵住说不出一个字。
门被关上,保镖拿着泛着冷光的钢针进来。
他们轻松制服叶望舒,对着诅咒娃娃,将十几根钢针一一插入她的四肢。
她痛的咬破嘴唇,口腔里全是鲜血,房间里回荡着她撕心裂肺的叫喊。
门外,沈湛却温柔的哄着何岁妍,快堵住耳朵,别把你又惊到了。
曾经,她为了给女儿做布偶娃娃,不小心被针扎出一滴血。
他都要心疼半天,甚至亲自学习如何做布偶娃娃,只为了不再让她受伤。
可如今,他却让人亲手将十几个钢针扎入她的体内,让她痛不欲生。
叶望舒疼的快要晕倒,恍惚间她仿佛看见,曾经爱她如命的那个他在轻声哄着她。
再睁眼,却是下人小心翼翼的在帮她拔掉钢针。
夫人,你忍耐一下。
她艰难的开口,他呢
下人突然哑了声,少爷陪着何小姐去做胎教了。
等钢针一一拔出,她的身上早已满是血点。
叶望舒踉跄着走到院中的老树前,挖出曾经和沈湛一起埋下的时间胶囊。
当时他笑她幼稚,却还是配合着她写下给十年后的对方的信。
望舒,十年后的我是不是更爱你了我们是不是有一个健康可爱的孩子了。。。。。。
她看着看着就忍不住落泪,可眼泪早已流干,突然一滴水落在信封上。
晕开了爱字,就像沈湛曾经的誓言,一碰就消散了。
雨滴渐渐变大,她站在雨中淋了个畅快。
随后将一封遗书,装进了胶囊中,重新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