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后毡布,被利器划破,显然是从这里逃了出去。
“哼!有人不当,要去给鞑子当狗,废物!”
这句话到底是骂田楚晨,还是骂的阮氏,只有他自己知道。
此局已破,庄闲出了营帐,跟着兵马,又砍杀了一阵。
当然是营兵遇到难啃的硬骨头,他才会出手,比如寥寥数名百夫长。
此阵斩将、夺旗,险之又险。
但斩杀鞑子的数量着实丰厚。
仅战斗部分,就不下二百余头,其余火头兵、杂务兵等不计其数。
粗略估计,三百有余!
许久之后,喊杀声已然减轻,庄闲立于中军大帐之前,将主帅头颅交给了卫荣,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小黑子!不错,你也是个猛将!”
卫荣听到庄闲赞赏,原本累得耷拉的眼皮,瞬间睁的老大:
“谢庄军侯!”
“庄军侯威武!”
“庄军侯威武!”
“庄军侯威武”
霎时间,围着的兵马,个个兴奋地举刀呐喊!
他们从未打过如此畅汗淋漓的仗,认知里,凶神恶煞的鞑子兵,原来也是血肉做的。
他们也会受伤、也会断手断脚,也会尿裤子,
脑袋也能砍断,
他们原来也是怕死的
庄闲抬起双手,将呐喊声压了下去,随后指向南边:
“马鞍口那边,还有一阵,谁愿随我,再冲杀一回!”
“我愿往!”
“我愿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