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卿墨立即站了起来,“你就等着为父的好消息吧!”
说罢,沈卿墨起身大步流星地走了。
他才刚走,林思琼就来了。
两人在院子里碰见,但是只是看了看彼此,一句话都没有说。
进到屋里,林思琼还没坐下,就已经先开了口,“你答应了他什么?他怎么这么高兴?你不会真的想让他在西凉做官吧?”
“没什么,只是有件事让父亲去做而已。”拓跋若梨淡淡地回答,“母亲过来有什么事儿吗?”
林思琼微微蹙眉,慢慢地坐了下来,“没事儿就不能找你了吗?你打算什么时候起程回去?”
“你也着急回去?”拓跋若梨下意识问。
一个两个的,倒是比她这个皇太女,更着急回去啊!
“着急回去做什么?见婆婆吗?”
林思琼有些不悦,“你怎么这么跟我说话,就算你是皇太女了,我也是你的母亲,没有我哪里有你?你这么跟我说话,就不怕西凉的百姓知道了议论你吗?”
“母亲。”拓跋若梨抿嘴笑了起来,“你怕是对西凉还不了解,西凉可不是大雍,没有大雍这么迂腐。
什么仁义礼智信,什么尊师重道,西凉那边的人统统都不在意。在西凉,人们信奉的是强者为尊。穷奇是我请来的,且只听我一个人的话,有穷奇在,我就是西凉唯一的皇太女,谁也不敢抢我的风头,更不敢对着我指指点点。
除非,他们想要成为穷奇的盘中餐。”
林思琼这些年,靠的都是心机和手腕,从来都没有这么简单粗暴过。
听着拓跋若梨的话,她整个人都变得有些恍惚。
过了好一会儿,林思琼这才道,“我想去西凉,并不是要抢你的位置——”
“就算母亲想抢,也是抢不走的。”
林思琼被噎了一下,深吸了一口气,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继续道,“我本来也没有想要抢。我只是想见见婆婆。”
她只是想问问,婆婆为什么要将她换给永安侯府,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和她相认,她对婆婆来说究竟算什么,她的父亲,又是谁。
看着林思琼脸上的落寞神色,拓跋若梨的态度稍稍缓和了一些,“我来大雍,不仅仅是为了救你和父亲,还有别的事情要做,等事情做完了,自然就回去了。”
停顿了片刻之后,拓跋若梨又补充一句。
“你若是想早点回去,我也可以让人先送你回去。”
林思琼面露思索之色,不过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算了,我也不是那么着急。你要做的事情是什么?有我能帮忙的吗?”
“没有。”
拓跋若梨拒绝得干脆利落,甚至眼神都带上了防备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