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凭黄琼花和两个孩子如何跪下哀求,他们家都是不为所动。
阴阳怪气讽刺黄琼花可以改嫁。
没必要一棵树上吊死。
还说乡下人没必要办葬礼。
请几个人帮忙挖个坑,找张草席卷着就能下葬。
这些事情,黄琼花不愿意回忆。
更不想和大哥一家产生任何的牵连。
“黄琼花,这就是你养的儿子?没大没小,和你一样粗鄙,无礼。”
沈大山脸上逐渐挂不住了。
训斥黄琼花对不起过世的沈大海。
养出的儿子和女儿,一个比一个不懂规矩。
“晓东,春雨!”
沈浪挣开林小雨拉着他的手。
“浪哥,我们来了!”
何春雨跟冯晓东带着一群小弟喂了上来。
谁都知道。
母亲和妹妹是沈浪的逆鳞。
骂沈浪可以。
谁敢欺负他家里,沈浪是真敢玩命。
“打狗。”
“明白了。”
听到这个句话,冯晓东回手就是一巴掌。
“啪”的一声,沈大山左脸迅速肿了起来。
何春雨一拳打过去。
“反了!沈浪,你竟然指使人打你大伯,你就不怕遭雷劈吗。”
“大伯是什么东西?我的亲人只有我娘,我妹,还是我未来的媳妇和孩子。”
沈浪冷声道:“要么滚,要么我的送能送你们滚。”
黄琼花正要说话,沈玲抢先说道:“一群臭不要脸的东西,也配和我家攀亲戚,晓东哥,别客气,往死里打。”
“好咧。”
冯晓东抬脚踹开过来参战的沈大山的两个儿子。
沈浪不打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