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哟,我当是谁呢。”
“原来是大小姐回来了。”
“大小姐穿上这身衣服,我都快不认识了。”
“果然是人靠衣裳马靠鞍,这昂贵的衣裳往大小姐身上那么一套,还挺像那么回事儿的。”
“老婆子还没见过这么好的料子,我上手摸一摸,大小姐不会在意吧?”婆子笑嘻嘻地说着,就要上手去拽谢莺眠的衣袖。
砰!
闻觉夏一脚将婆子踹出去。
“你是什么狗东西,见了王妃不行礼,还敢拽王妃娘娘的衣裳?”
婆子被踹中了心窝,疼得哎哟直叫唤。
在她的印象里,
谢莺眠还是那个胆小怯懦,三棍子打不出一个屁来的村姑。
就是命好了点,
原本该陪葬的命,因凌王醒了,一跃成为凌王妃。
她没将谢莺眠放在眼里,
一边揉着心口一边阴阳怪气:“不让摸就不让摸,怎么还打人呢。”
“这人啊,就算侥幸一跃成为贵人,也掩盖不住小家子气。”
闻觉夏是个暴脾气。
听了这话就要上前揍人。
“夏夏,正事儿要紧。”
谢莺眠冷冷地看着婆子:“你几乎日日都去那个院子里喝酒赌钱,吉祥认得你,我也认得你。”
“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吉祥在哪里?”
婆子本想拿乔阴阳。
听到谢莺眠充满杀气的话,莫名打了个冷颤。
一种天然的压迫感袭来。
婆子在这股压迫感之下,阴阳的话再也不敢说出口。
婆子不敢阴阳怪气,却也不想说实话:“我不知道它在哪里。”
“不就是一条流浪狗吗?你不在府里,它应该继续流浪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