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凌夜道:“会。”
谢莺眠:“既然是花宴,是不是会有许多精美食物?”
虞凌夜:“自然。”
谢莺眠:“你可知晓皇帝的私库在什么地方?”
虞凌夜:?
跳度过大,他难得怔了一瞬。
谢莺眠捏着下巴:“依照推测来说,皇帝的私库应该会在皇帝起居的地方,你可知道那里守卫多不多,严不严?我们有没有悄悄溜进去的可能?”
虞凌夜:。。。。。。
“想去劫私库?”
谢莺眠眨了眨眼睛:“不行么?”
虞凌夜:刑,非常刑。
难度极大,且几乎没有成功的可能。
“劝你放弃。”虞凌夜说。
谢莺眠没有任何失望的情绪。
皇帝的私库若是那么好闯,那就不叫皇帝的私库了。
谢莺眠冲着虞凌夜露出一口白牙:“我这个人最听劝,放弃就放弃。”
“上京城官员那么多,应该有一些著名的贪官污吏,人人都知道他贪,但皇帝睁只眼闭只眼的那种?”
“有。”虞凌夜说,“秦家。”
谢莺眠:哟呵,老熟人。
虞凌夜:“秦家受皇帝庇护,是皇帝的敛财工具,更是皇帝的一把刀。”
“狡兔三窟,秦家的库房同样是皇帝的库房。”
谢莺眠目光炯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