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到,她这个神奇门派的传人,都感到十分神奇。
甄琢很清楚自己的功法,没个十年八年打底,根本连门槛都摸不着。
哪里有像林丰这样的,没几天的工夫,已经跟修炼了几十年一样,且运用自如,体内气息亦运转如意。
甄琢摇摇头,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强压住一股笑意。
“捡到宝了啊!”
“打住打住,出家之人,不可如此得意忘形,别笑了啊。”
她自言自语,强制让自己平静下来。
皱起眉头。
“我得跟着林丰,不可让他出现意外,光大门派,也许就着落在这个弟子身上呢。”
她兀自嘟囔着,起身看了看远处的答杜儿城,暗自下了决心。
林丰倒是没多想,一般门派,都是如此敝帚自珍,其功法不会轻易外传,有此一说,没啥好奇怪的。
他唯一感到好奇的就是,自己跟甄琢道长在屋顶好一番折腾,竟然一个护卫都没惊动,到底是个什么鬼?
是自己功力大进,还是这些家伙睡着了?
可不管如何,他回到屋子里,躺下也睡着了。
第二天一大早,林丰被裴七音唤醒,伺候着穿好衣服,一起吃过早饭。
外面的部队已经在集结,陶金旺的五千轻骑队伍,已经作为前锋,陆续出了答杜儿城门,沿着一条并不宽阔的土路,往前奔去。
随后便是邵一寒的五千重甲营,没有着甲,后方跟了工兵营,重甲都用马车拉着出了城门。
中间跟着朱杰的工兵营的马车,再后面是褚娇的五千重甲营。
最后,林丰带着一千五百护卫,跟着长长的队伍,离开了答杜儿城。
前后左右皆是无尽的绿色草原,天空湛蓝,让人心胸为之一阔。
裴七音策马伴在林丰一侧,手里还拿了些战报。
“将军,赵争的大正禁军,十万人马,已经度过了晋江,进入了广平县。”
林丰眼睛看着广阔的草原大地,只是轻轻点点头。
“近二十万人马,京都城这次恐怕撑不住了。”
“他们可以投降,只要投降赵争,依然可以做官,甚至保住家财。”
“可是赵家会很惨。”
“跟老子有关系么?”
裴七音笑道:“自然是没有。”
“红绡有消息吗?”
裴七音黯然道:“还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