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周文扬起拳头便准备动手收拾陈昭。
但陈昭从小在农村长大,身体结实硬朗,远不是周文那种文弱书生能比的。
“怎么,你也想上来试试?”
陈昭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下,他便畏畏缩缩地朝后退了几步,只能躲在沈婉柔的身后。
“怂货!”
此刻,陈昭融合了所有记忆,对眼前的狗男女没有任何好感,自然不可能惯着他们。
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明明就是一个绿茶婊子,原主却不知,白白被骗了两年。简直是愚蠢到无可救药。
“陈昭,你敢打我!你会后悔的。”
“你做的这些烂事,难道我不该打吗!”
“哼,我去村长评理去!”
嘭!
沈婉柔推开土窑大门,愤怒地朝外跑去。
“陈昭,你给我等着,我们不会放过你们陈家的。”
而后,周文放下狠话,也是屁颠屁颠地跟了上去。
两人仓皇的离开,陈昭只是不屑地笑了笑。
特么的,真是一对狗男女,还以为我是以前的陈昭,能够随意被你欺负。
不放过我们陈家,那有本事你们来呀。
沈婉柔和周文离开后,土窑中也终于安静下来。
陈昭换了一盏昏暗的油灯,拆开了那个睡了快两年的棉布枕头。
但是枕头里却空无一物,除了一点破外烂棉步,什么都没有。
陈昭积攒了两年的血汗钱全部都不在了,已经全部被沈婉柔拿走了。
“妈的,这对狗男女还真不给我留活路呀。”
陈昭一拳重重地敲击在桌子上,一脸气愤。
那些钱了可都是陈昭积攒下来,给父亲治病的。
陈昭父亲早年积劳成疾,患上了严重的肺病,时不时就剧烈咳嗽,甚至严重时还会咳出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