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洪江拍拍周墨的肩膀,先行离开。
“黎书记交代完毕,我这边也没什么可说的了。”
“大家回去各就各位,等我过后研究好方案,再召集大家开会。”
周墨把其他人支走以后,单独留下了阎良。
“兄弟,我是真没想到你能当上我们的头头,藏得挺深啊!”
外人一走,阎良与周墨之间的上下级关系荡然无存,又恢复了兄弟之间的松弛感。
周墨耸耸肩,“我一开始也没想到省委会这么安排,还做好了在组织部长期工作的打算。”
“说实话,来公安系统做一把手,我没有准备好,压力山大。”
“尤其是你们这群支队长,一个个自立山头不服管,我不得不竖棍立威,整一个三个月的严打行动。”
阎良摆摆手,“你可别提严打行动了!”
“之前汪少荣整了半年多的严打,可把我们累得够呛,结果收效甚微。”
“你知道什么原因吗?归根结底,没有经费!”
“我们出车就得加油,出人就得吃喝拉撒,干什么不得花钱啊?”
“结果汪少荣那孙子一毛不拔,光让马儿跑,不给马儿吃草。”
“大家都带着情绪工作,走马观花干活,能干出成绩才怪!”
周墨反问:“按理说,一个地级市的各个部门当中,公安的维稳经费是最充裕的,怎么会没有经费呢?钱都哪去了?”
阎良解释道:“你可别误会,没有经费跟黎书记没有半点关系。”
“他人很好,从来没贪过一分钱公款,甚至很多时候自掏腰包犒赏三军。”
“我们缺少经费的根本原因,是被李卫国那孙子挪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