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臂到肩的疤痕就是救简越的时候留下的?”
嘶~温酒心一沉,怎么忘了这件事了。
江砚辞不会因为这个吃醋吧?
她扯了扯嘴角,解释道:“我真不是为爱赴死。”
“我知道。”江砚辞用自己的额头轻轻靠在温酒额头,沉默了许久才抬起头继续往前走。
“我只是在想。。。。。。这么怕疼的你当时是怎么熬过来的。”
说这话的时候江砚辞的声音很轻很轻,像是怕温酒以为他在不高兴。
温酒也没想到江砚辞一路上紧绷着唇角居然是因为这个。
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怎么会不痛呢?
当时每一次换药都像是要温酒的命一样,纱布和创面粘连,需要用生理盐水打湿后慢慢拆下来。
可是怎么可能一点沾连都没有。
所以温酒每次都是一边哭着一边换药,偶尔和温盛、沐绾打着电话时她还得强忍着那种灼烧的刺痛。
不想让已经很辛苦、很担心的她的爸爸妈妈再难过,是温酒换药时闷不做声的勇气。
可后来伤口痊愈的瘙痒也同样折磨人,还有祛疤时的各种医疗措施都让温酒终身难忘。
本来她以为这些已经过去。
如今,触及江砚辞眼底的心疼温酒却又无端的委屈起来。
她紧紧的搂着江砚辞的脖子靠在他怀中:“那个时候靠着一股子我是好人的正气熬过来的。”
“但是。。。。。。”走到家门口时,温酒忽然抬头看江砚辞:“你怎么知道我怕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