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语气有些凶,江砚辞莫名的有些委屈。
无奈的轻笑了一声,江砚辞要求道:“那你握着我的手。”
温酒倒是很想握,可是看着他手背输液的针头却很犹豫。
“留置针,动的幅度不大不影响的。”
听到这,温酒才小心翼翼的将自己的手放到江砚辞掌心下,然后握住他的手。
和过去暖洋洋的感觉不同,江砚辞现在的手很凉。
她忍着心底的难过,对江砚辞道:“医生说,右手的玻璃没有割到骨头和筋,等伤口长好就对生活没影响了。腿上的伤口有点深,但也没有伤到骨头。”
“你最严重的是脏器上的伤,脾破裂出血,还好救护车来的及时。”想到这,温酒眼睛又是一红。
她握着江砚辞的手不自觉的缩紧了些许,又缓缓放开:
“不要再有下次,我承受不起你用生命换来的余生。”
“我心里有数。”江砚辞很想抬手抱一抱自己的女孩,却有心无力。
看着她眼尾晶莹的泪,江砚辞缓缓道:“我右边车头撞的比较严重,撞的也是对方的车尾的位置,所以。。。。。。”
说到这,江砚辞累得停下来缓了缓才勉强将话说完:
“所以,无论是我还是对方,都不至于当场死亡。”
江砚辞还想陪着温酒走到白头,怎么会让自己死掉。
更何况,如果自己真的死了,他的酒酒该有多伤心啊。
他舍不得她伤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