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好之后,三人继续鬼鬼祟祟的朝着车库那边赶。
好在这一路都比较顺利,但是快到车库的时候,里面突然走出来一个人,三人立刻贴着墙角躲了起来。
对方似乎是在检查车子的情况,一直在里面绕来绕去的,看样子短时间之内并不会离开。
周在溪拧着眉,回头看了一眼枪声已经消失的山林死死地咬着唇,很快,她就对江砚辞说:
“我去把人引开,你带着妹妹走。”
“不行。”江砚辞立刻摇头:“我去。”
“听话,阿砚。”周在溪摸了摸江砚辞的头,“带着妹妹走。”
“或许,我去呢?”温酒眨眨眼:“反正他们不会杀我,我再找机会逃就是。”
温酒不喜欢看这种生离死别的场面,而且这个哥哥和阿姨,温酒都挺喜欢的。
但是周在溪却立刻否认了温酒的提议:“他们不会杀你,但一定会杀我们。”
“文森特小姐,只有你和阿砚在一辆车上,投鼠忌器,阿砚才有活下去的机会。”
“所以!”她注视着温酒,眼底泪意模糊:“拜托你和阿砚一起走。”
“那我也不走!”江砚辞虽然知道走是最好的选择,可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妈妈。
自己可能已经失去爸爸了,难道连妈妈也要失去吗?
他红着眼,无助的哀求着:“没有谁规定妈妈一定要为了孩子牺牲的,我可以去引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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