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用梁简宁说,霍庭洲也能猜到。
他自己也是男人。
18岁的男人,正是异性情感需求期,纯情又冲动,占有欲也非常强。
“我直接把晚晚带回了家锁在卧室里,手机电脑全部没收,还辞去了京大的工作,决定一心盯着晚晚的学习。”
霍庭洲:“这些至于抹去她的记忆?”
“她要是听劝也就算了,结果她远比我想象的要叛逆。。。。。。有一天下午,我进她房间,发现她割腕自杀了。。。。。。”
闻言,霍庭洲的呼吸一滞。
“我慌忙把她送进了医院,还好。。。。。。及时抢救过来了。当时医生建议让晚晚接受精神治疗,青少年割腕自杀90%都是心理出现了问题。”
“但我知道晚晚不是心理出现了问题。。。。。。一定是贺呈凛给晚晚洗了脑。。。。。。”
霍庭洲脸上的戾气渐深:“她的记忆怎么消的?”
“催眠师,当时给晚晚做心理治疗的那个医生很擅长催眠,所以我就让他把晚晚那段记忆给消了。”
“就因为她。。。。。。可能早恋?”霍庭洲严谨地加了个“可能”。
梁简宁:“如果他是王呈凛张呈凛都没事,但他姓贺!我当时在海城,差点就死在贺家人手里,我好不容易跑回京城把晚晚生下来,养到十五六岁,最后还要让她栽到贺家人手里吗?”
霍庭洲抬手拧了拧眉心,心里有点躁。
他现在也没把握,如果梁晚意恢复了记忆会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