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不到的永远在骚动,要吊着他们,千万别让他们觉得你好追。”
“嗯嗯。”吴慧芳脸颊瞬间爆红,用心记下来。
吃一堑长一智,最近一段时间她不再敢相亲了,谁知道某些臭男人心里打什么鬼主意。
男人们常常说自己心眼子不多,有话直说,也没错。只是他们耍的不是心眼子,是阴谋诡计,比女人还致命!
“对了,江工去医院拆石膏了吗?胳膊怎么样了?”姜宁宁装作不经意地询问。
吴慧芳摇摇头:“没来呢,还得再过两天。他媳妇上医院里取过止痛药,听说前些日子摔了一跤。要是他哪天来拆线,我就打电话告诉你。”
江工是霍东临的救命恩人,这事早就传开了。姜宁宁关心他的伤势,在情理之中,没让吴慧芳多想。
真是瞌睡来了就有枕头,姜宁宁勾唇笑起来:“我留个联系方式给你,要是今天的事情传到你们院里,还可以为你作证。”
吴慧芳顶着两个红眼圈离开。
母子三人在派出所门口,大约十分钟后,霍东临才从里面出来。
瞧见他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姜宁宁就知道男人又有新任务了,十分体贴地开口道:“有事你去忙吧,我领孩子们上国营饭店吃午饭,然后搭下午的船回去。”
她嫁的是军人,还是个特种军人,国家有召必应,要做好丈夫随时经常出任务的准备。
所以才说军嫂是最伟大的!
“抱歉。。。。。。”除了这两个字,霍东临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本来打算要给她过生日的,这下子又食言了。
上次肃清关家在江城和基地驻留的探子后,空出不少职位来,崔槿便是从其他城市调派过来的侧写师。
在1976年,优秀的犯罪侧写师跟国宝似的十分稀缺。崔槿有本事,性子却莽撞冲动,才会派到下辖县城。
正好,方才派出所大队长告诉霍东临,平沙农场十年前着过一场大火,方家最后一人死在里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