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知道,我记住了。就是吧,这件事,您能不能不告诉我爹,我怕回头又是一顿好打。”
“我已经让人告诉张大人了。你先去领了皇上的板子,再回去领张大人的罚。”
兔崽子不打,不知道天高地厚。
张左宁:“。。。。。。”
他哭丧着脸走了。
滕文甫的小徒弟上前笑道:“师父今日心情不错,还指点他。”
滕文甫面上笑意退去,“虽说皇上给了我们体面,但是不要得势猖狂。别人敬的是皇上,不是我们。”
在面对朝臣的时候,滕文甫一向谨慎,并不得罪人。
“好好当差,我进去伺候皇上。”
滕文甫交代一句,又进去,看着两只鸭子,为难地道:“皇上,这两只,也放到珍禽馆吗?”
皇上:“。。。。。。不,就放在院子里。朕要时时提醒自己,不要被人蒙蔽。”
于是,皇上寝宫之中,就多了两只闲庭信步的绿头鸭。
后面跟着专门负责随时铲屎的小太监,差点把腿都跑断。
朝臣和后宫妃子,都百思不得其解。
打听滕文甫,这老东西嘴闭得又比蚌壳还紧。
所以,皇上放两只鸭子,到底是什么用意,是不是警告谁?
和自己有关系吗?
一时之间,大家都变得谨言慎行起来。
两只鸭子,让皇上周围的人坐立不安。
皇上批阅奏折,又看到了周逍遥的折子。
——还是告状,告张鹤遥。
皇上问滕文甫,“你看这个,朕该怎么回好?”
“皇上说笑了,老奴愚钝,哪里有主意?”
“朕倒是觉得,萧晏和弃娘在一处,很合适。不如将错就错。”
“皇上,张鹤遥停妻再娶,人品堪忧,实在。。。。。。”
“不看僧面看佛面。镇北王三代镇守边关,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他第一次向朕提要求,朕既已答应了,就这样吧,日久见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