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临渊坦白道:“我想你过来,而且这地方是钱婶发现坏了的,我不知道是少了两根钉子的事。”
说着,他拉着她起身,“走,回家把手洗洗。”
江羡鱼跟着他熟门熟路地来到了玄关。
苏临渊从鞋柜中拿出了一双崭新的奶白色拖鞋,上面标签还没去。
江羡鱼盯着拖鞋看了两眼,然后换上。
江羡鱼要往客厅走的时候,苏临渊却按住了人,“等一下。”
他从玄关柜的抽屉里拿出一把指甲剪,蹲下身,帮她剪掉了标签。
“好了。”
江羡鱼缩回了脚,“那,我先去洗手。”
苏临渊笑应了声好,自己也跟了过去一起洗。
等到两人出来,苏临渊习惯性地坐在了沙发上。
看着眼前的场景,江羡鱼那股熟悉的感觉又回来了。
曾经很多次,他也是这么坐在客厅看着她炒股、做饭的。
收回了视线,江羡鱼看了下四周,还是跟她离开前一样,没什么区别。
“怎么不见钱婶?”
苏临渊拿水果的手一顿,道:“我以为今天会跟你玩一整天,就给她放假了。让她趁这个时间休息一下。”
江羡鱼小小的破防了一下,“当时怎么不见你给我放假。”
苏临渊朝着她坐近了几分,褪去了在她面前表现出的厚脸皮。
他的眼中认真又执拗。
“你真的不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我喜欢你,想时时刻刻看着你,看不见你,我就特别想你。”
“我不是生来就没脸没皮的,在遇到你之前,我都不相信我能做出这种事情来,每次我想着怎么勾引你的时候,我很害羞的,可不这样,你就一直缩在你的安全壳里,我永远追不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