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婉晴轻嗤一声:“知道啊,我当然知道。不然你以为你是怎么不能人道的!”
罗向恒再次惊愕。
宋知鸢被他这表情逗笑了:“不会吧。你不会到现在还以为是因为罗向容重伤你导致的吧?”
李婉晴卸去伪装,直言不讳:“罗向恒,是我。我在你每日的汤药里做了点小小的手脚。
“本以为罗向容能弄死你,结果你命这么大。既然如此,那就只能废了你。如此我跟孩子才能安全。
“谁知道你竟这么受不住刺激,这么点事就变得阴鸷癫狂。不就是不行吗,我肚子里还有你最后一脉骨血,不是吗?”
罗向恒张大嘴巴,怎么都闭不上。
原以为自己是猎手,没想到自己竟早就成为他人的猎物。
宋知鸢低笑:“果然,废物就是废物,担不了事,抗不了祸,连心理承受能力也这般差。
“罗向恒,你何止那方面不行。你是哪哪都不行,不堪一击。”
三观颠覆,全盘否定,恍如一记重锤砸在罗向恒心尖。
他呆愣着,眸光一震一震又一震,宛若梦中,无法置信。
宋知鸢将匕首递给李婉晴:“既然来了,要亲自试试吗?”
“当然。”
李婉晴接过来,手起刀落,扎进罗向恒胸膛,十分干脆,不带一点犹豫。
“这一刀为我自己。我这么爱你,为了你甘愿做平妻,你凭什么负我!”
噗,呲。
拔出,再度插入。
“这一刀为我父亲。他当年就不该为你奔走,助你袭爵。你这个背信弃义,忘恩负义的畜生!”
再拔出,再插入。
“这一刀为我母亲。要不是你悔婚,她怎会大受刺激犯病,就此卧床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