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醒来之后,不会找陈最最算账吧?
他拉拔着两人找了个屋子,暖融的火苗升起没多久,陈最就醒了过来,他立刻眼神警惕地看向四周:“我怎么了?”
“你自己砸晕的自己,可不是我出的手。”
陈最难得动了动自己僵硬的脑子,随后哦了一声:“卞师弟,我知道不是你下的手。”
……你那一脸他没这个能力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刚刚在粉雪之中,明明是他这个文弱符修的战力最强,没他这个家就散了!
“他怎么还没醒?”陈最指向闻叙。
卞春舟当即开口:“肯定是因为你打得太重了。”
“不可能,他体修比你强,我力道可都控制着呢。”
“……那你还挺骄傲的。”
闻叙就是在两人的争吵声中醒来的,意识回笼的瞬间,剧烈的疼痛从脑袋后方传来,本来那些撕心裂肺的负面情绪尚还在他心间扭曲徘徊,现在好了,都抵不过后脖子这强烈的痛感。
“……你们……”
“啊,闻叙叙你可算是醒了,你还好吧?”
闻叙点了点头,脸色却不见转好,光是这场粉雪他就完全招架不住,又如何进入众鼎阁与师尊汇合呢?师尊不同于君师叔,君师叔是个理想主义者,但师尊不是,如果打破丹阵能够迅速解救容渊城,那么早在进入城中的
闯入
无论看多少次,
粉色的雪还是太绚烂了,明明深藏杀机,但兴许是感觉不到的关系,
卞春舟反有种平和的心态。
他看向提刀的陈最最:“你怎么也把眼睛蒙起来了?”
陈最嗯了一声:“这样更方便。”
行叭,卞春舟定了定心,虽然没有闻叙叙在,他心里有些没有底,
但输人不输阵,大不了就带着陈最最跑出来:“拼了。”
两个莽夫一头扎进了粉雪之中,
陈最当即就感觉到自己心头的那点练刀欲望被无限扩大,甚至比上一次更加强烈,他猛地捏紧刀柄,却是强硬着并未动手。
他绝不会向自己的欲望屈服,哪怕是他最爱的刀。
卞春舟也能看出陈最最的状态不对劲,但这是预料之中的事,
这场粉雪他才是主力军,如果不是为了保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