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楠楠jie,我要听故事!”提chu要求的声音初听像是命令,细听则有几许凄厉。
我心tou一颤,被他这dao声音gan1扰得脚xia失去准tou,本来应该接住的毽zi和我的右脚差一厘米错过,轻轻掉落在地板上。
“楠楠jie,陪可青玩!”声音哀求,苦苦哀求,“陪我玩,讲故事,不踢毽zi好不好?”
求我,我也不答应你。
我眉tou微皱,弯腰,准备拾起地上的毽zi继续踢。
“楠楠jie,陪我玩,陪可青玩……”他哭了,嚎啕大哭,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呵呵,伤了tui,躺在床上,我不和他玩,自顾自地踢毽zi,表示我的tui多么好,六岁小屁孩受得了才怪,要换成我断tui躺床上,我巴不得全世界的tui都断了,才好呢。
不捡毽zi,直起shen,我冷yan斜睨他,“凭什么是我陪你玩,不是你陪我玩?!”
大概是被我的话搞糊涂了,程可青倏地停止了哭,长长的yan睫ao挂着泪珠儿,“楠楠jie?”
我大声重复那句话,喊chu心中的恶气,“凭什么是我陪你玩,不是你陪我玩?!”
我的声音震得阁楼铮铮地响,程可青嗫嚅地说:“楠楠jie,你陪我玩,和我陪你玩,不都一样……”
“不一样!”我重重地截断他的那个“吗”字。
程可青没说话,歪着tou,委屈地望着我,那副瘪着嘴、yan角挂泪的模样,更像让人不忍心伤害的小可怜狗。
我吐了一kou气,一个没克制住,居然上前拿自己袖zi给他yan泪,“我说了不准哭!男孩zi哭可丑死了!”
讨厌,你要是把yan睛哭zhong了,留xia铁一般的证据,naai打我怎么办?
趁我给他cayan泪的工夫,他有劲的小细胳膊缠住我的腰,箍得死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