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国后我举办了一次展览。
最后一个展厅,主题是我亲自命名的。
名叫替身美学。
整个展厅漆黑如夜,灯光像刀口,所有展品全部围绕一个关键词:替代。
我站在主讲台上,扫了一眼全场。
简渊和许澄澄被安排坐在媒体区第二排,我特地让主办方做了双人邀请卡,还让摄影组对准他们拍颁奖视频。
她以为她要做这场秀的主角。
结果,我让她成了反面教材。
当许澄澄上台领奖的那一刻,我拿过话筒开口。
“今天,我们聊聊人格替代。”
“聊聊当一个人的作品、身份、名字、情感、家庭、甚至法律地位都被另一个人顶替时,这是否依然算作美学。”
屏幕一亮,放出我和许澄澄的设计对比图。
全场哗然。
摄影记者疯狂按快门,媒体一边录像一边刷推送。
台下开始窃窃私语:
“这也太像了吧。”
“到底是谁抄谁啊?”
“这女的不是以前传说中简渊的白月光吗?这么一看,像极了寄生虫。”
简渊脸色惨白,一动不动。
许澄澄死死咬着嘴唇,脸上潮红一片,手指在发抖。
我笑着继续介绍下一组:
“这个展区的核心概念,是如何用微观线条精准剥离原创与复制,揭示那些在道德、法律和情感中模糊地带的潜规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