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陈霄汉识趣拱手相让,倒是让他们少出点力。
何乐而不为?
“国公爷,我看要不就答应吧?若是把镇北王逼急了,兴许会付出更大的伤亡!”张炎开口相劝,郑山河却斜睨了眼他,没好气说道:“你能不能管好自己的嘴?”
张炎不解,“我怎么了?”
郑山河冷哼:“国公爷做什么决定是国公爷的事情,你我需要摆正身份地位,不可贸然插嘴!”
张炎心底的不满骤然消失,意识到郑山河是为了自己好,自己身为定国公的手下确实不应该用言语左右陈纵横的决定,若是陈纵横的想法与自己相悖,势必会产生些许负面影响。
“我错了!”张炎老老实实认错。
陈纵横摆了摆手,“没什么大碍,以后有什么想说的直说。”
郑山河二人嘴上应承,心中却明白自己没资格置喙,今后行事会更加谨慎。
只有在分内之事,诸如领兵打仗上才会出言献策。
陈纵横回眸望向特使,后者更加小心翼翼:“国公爷请讲!”
“既然他陈霄汉打算弃城而逃,我自然不会拒绝,回去告诉他抓紧些时间,我只给他十天。”
特使脸色惨白,哆哆嗦嗦不敢回话。
张炎咧嘴笑道:“怎么还不走,莫非你还想留下来吃饭?”
“我在,这就走!”特使还没来得及歇口气,又得长途跋涉返回建宁州城。
送走镇北王府的特使,郑山河眉头微微皱起:“国公爷,末将总觉得镇北王府不会这般好心。”
陈纵横嗯了声,“你也意识到了?”
“是!”郑山河重重颔首。
“不过末将想不通镇北王府会怎么使绊,从建宁城撤走就代表着满盘皆输。”
这是几人最纠结的地方。
明知有诈,却不知道藏在什么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