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不在场证明,又在自家花盆里发现了凶器。
杨老八百口莫辩,直接被当成第一嫌疑人,押往市局提审。
回去以后,彭勇把情况向阎良做了汇报。
阎良下意识联想起鸡冠头的言论,不禁产生了质疑。
“杨老八一个烂赌鬼,又是怂蛋一个,真敢在毕哥的地盘上冒险行凶杀人吗?”
彭勇说道:“人不可貌相,海不可斗量,杀人犯脸上又不会写着自己是凶手。”
“张子昊以前还是品学兼优的海归高材生呢,现在不一样是悬赏通缉的杀人犯吗?”
“杨老八一口咬定是张子昊栽赃嫁祸,问题是张子昊跟杨家父女没有半点交集,从哪个角度分析都扯不到一起去。”
“所以在我看来,杨老八就是狡辩,落网前的垂死挣扎罢了。”
阎良转念一想,确实是这么回事。
杨老八没做亏心事,为什么要收拾行李出逃?
如果仅仅是为了躲债,怎么早不走晚不走,偏偏在毕哥被杀以后连夜出逃?
在任何人看来,这都像是作案之后畏罪潜逃。
更何况,凶器是从他家里搜出来的,他也有充分的杀人动机。
人赃并获,犯罪动机明确,证据链形成闭环。
即便杨老八死不承认,警方也可以进行零口供定罪。
稳妥起见,阎良不急于对杨老八零口供定罪。
等天亮跟周墨和赵东来汇报以后,让领导来做决断。
一个不平凡的夜晚悄然度过,太阳照常升起。
天星市公安局长办公室门口,阎良和赵东来早已等候多时。
周墨姗姗来迟,看到两人面色凝重的样子,立刻意识到情况不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