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酒思索着,却始终没想出答案。
与此同时,离开机场的齐秦也在问江砚辞这个问题。
毕竟,作为和江砚辞比较熟悉的人,他们都知道江砚辞不是那种冲动的性格:
否则温酒在港城的这段时间他若真的冲动做点什么,哪怕温酒是文森特家族的大小姐也逃不掉。
强龙不压地头蛇可不是说说玩的,更何况!江家也是个庞然大物。
听到齐秦的问题,坐在后排的江砚辞眼神瞬间冷下来。
想到昨天来找自己宣示主权的人,江砚辞把玩着掌心的金币,食指微微一挑金币立在他指尖飞速旋转起来。
在齐秦准备再次追问的时候,江砚辞才淡淡道:
“简越昨天来找过我。”
“谁?”副驾驶的齐秦猛地转过来看江砚辞:“简越?前任哥?”
“嗯。”江砚辞点点头,回忆着昨天简越找他的情形,缓缓道:
“他说温小酒愿意和我接触,是为了忘掉他。”
“干啊!”听到这话齐秦一下就炸了,这话和捅江砚辞心口刀子有什么区别。
想到江砚辞今天的举动,齐秦又有些不理解:“他那么明显挑拨离间的话,你信了?”
“我没信。”江砚辞回。
这么拙劣的手段江砚辞看不出来就有鬼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和温酒置气?”齐秦问。
江砚辞捏住落下来的金币,“温酒就算不是为了忘记简越,和我接触的目的也没那么单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