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话不说,就往电梯里走。
“你抱我干嘛?”
“怕煮熟的鸭子跑了。”
梁晚意:。。。。。。
电梯直达9楼,霍庭洲单手抱着她,用指纹识别开了门,进门就往卧室的卫生间去。
她在淋浴间被放下来,梁晚意刚站稳,男人就上手去解她衣服的纽扣。
猴急。
刚才在餐厅不是气定神闲,优哉游哉的?
原来都是装的。
女人纤细白皙的身子一丝不挂地站在面前,男人视线不移地望着女人,慌而不乱地给自己的衬衫和西裤退去。
热水冲淋下来,玻璃隔成的空间内瞬间漫出潮湿升腾的水汽,一点点模糊梁晚意的视线。
偏凉的身体慢慢暖了起来,梁晚意舒服多了。
她看着霍庭洲耐心地为她擦沐浴露,滑腻的触感抚过她肌肤的每一寸,痒痒的。
他还给她的头发洗了。
这是他第一次给别人洗澡洗头,动作有些生疏,却不至于笨拙。
一直是轻手轻脚的,深怕弄疼了女人。
梁晚意享受着太子爷的独家伺候,趁着间隙还会轻啄一下男人的嘴角以表奖励。
等到她洗好,他才开始给自己洗。
大约过了四十分钟,霍庭洲抱着女人从卫生间出来,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头发在里面稍微吹过,半干的长发散在枕头上,梁晚意抬头看着上方的霍庭洲,粲然一笑。
霍庭洲看上去就严肃多了,他双手撑在梁晚意身子两侧,俯视着女人的脸,声音低哑,
“想好了?”
梁晚意逗他,“要是我反悔了,还来得及吗?”
“来不及。”
“那你还问我?”
吻压了下来,起初是温柔的。
梁晚意闭着眼,被动地感受着身子的每一处被男人支配。
霍庭洲脉络分明的手掌一左一右,捏住梁晚意细痩的手腕,深深按进了柔软的床单里。
吻越来越深,也越来越有掠夺性。
身子突然一轻,霍庭洲手臂撑起,抽出一只手解开她睡袍的腰带,掀开,温热的身子便覆了上去。
舌尖在耳垂流连,男人给她最后一次思考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