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陆弃娘穿戴一新。
干活的妇人见状都还问她,是不是去谁家吃席去。
这事也不是板上钉钉,陆弃娘就含糊其辞糊弄过去,心里像揣着只兔子,七上八下。
等到要出发的时候,大丫忽然说肚子疼,让三丫陪着她去。
陆弃娘一边让人喊胡神医,一边紧张。
“娘,我没事,就是中午吃凉的,吃坏了肚子。您带着三妹妹去吧,没什么的,您别忘了,是桑姑姑。”
“我这,我这。。。。。。行吧。”
这是赶鸭子上架。
大丫不去,陆弃娘心里慌。
“您行。”
陆弃娘会赶车,也不用旁人,就自己赶着马车。
三丫也不肯到马车里面坐,和她一起坐在外面,母女俩就往宫里的方向而去。
路上陆弃娘不放心地叮嘱三丫:“那是宫门口,声音稍微大点,宫里的人都能听得到。所以你呀,把你那大嗓门收起来,还有我,千万别乱说话。这是你大姐姐的大事,规矩不好,以后要被人嘲笑的。”
三丫做了一个封嘴的动作,“娘,您就放心吧,我把自己嘴锁上,当个哑巴。”
“那也不行,该行礼行礼,知道吗?我让你干啥就干啥。”
“知道了,您放心好了。”
陆弃娘摸了摸跳动的左眼皮,嘴里念念有词,“左眼跳财右眼跳灾,我今儿要发财,是个好兆头。”
“今儿出门还看见喜鹊了呢,是好事。”三丫晃着小腿道,央求陆弃娘让她赶一会儿车。
“你可慢点。”陆弃娘把手里的鞭子交给她。
别说,三丫学起来还有模有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