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宽厚的手掌伸过来,轻轻握住她:“别怕,孤已派人去翁洲寻了。”
宋知鸢愣住:“殿下怎知翁洲?”
“前阵子三弟的人去了翁洲。孤查探后发现其与宋知雪有关,紧接着惠裕伯府借经商之名,多有往那边去。”
萧承煜顿了下,似乎在思索措辞:“孤猜此举或是你的意思。
“虽不知你为何这么做,但恐你与三弟的人直接对上吃亏,便令人暗中跟随,必要时出手相助。
“孤并非故意探听你的行踪,插手你的。。。。。。”
话没说完,手掌被反握住,娇软的身体靠过来:“我知道,我很欢喜。多谢殿下。”
女子的清香袭来,萧承煜只觉得浑身酥麻,话都不会说了。
“孤。。。。。。我。。。。。。知鸢。。。。。。”
支支吾吾,半天出不来一句话。
心里急得不行。
啊啊啊啊,死嘴,快说!
不,死脑,快想,说什么!
宋知鸢轻笑着松手,摊开最后一张残页:“我们继续吧。”
萧承煜:。。。。。。
看着突然空落的手掌,肩膀还残留着对方的体温,心脏的狂跳却骤然平静。
像是一份从天而降的珍宝落入他怀中,他还没能反应过来便迅速抽离。
萧承煜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遗憾,失落,还有一点回味。
他恨不得扇自己一巴掌,都怪这死嘴跟死脑,没一个有用的!
重新将注意力挪到残页上,继续将拼音翻译成汉字,只一瞬,萧承煜又怔住了。
这张残页被烧毁得太多,许多地方哪怕没有焚毁,也已被火烤得黑焦,能辨认清楚的字母有限,拼凑出来,唯有几个简单的词句。
庆和二十一年,夏,南越使臣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