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春轻轻扯住衣领,回答道:“哥哥未曾伤我,父亲不必担心。”
柳北渡不太知晓这个nv儿什么x子,自己常年跑商,并不怎么在家,对她多有疏忽,但想来是柔弱的。
他的长子他有所了解,能在白马书院做了案首,得到学子和书院那群老师们的认可,x格很是强势。
他平日里与人言商,总会有人因为长子的缘故给他一些薄面。
&儿对徐三公子是满意的,又缘何会和长子在马车上?想来长子必有强迫之举。
于是他仍旧坚持道:“让父亲检查一下。”
仰春想起身上柳望秋留下的痕迹,眼底闪过一丝jg光。
她缓缓地扯开衣袍,顿时一具痕迹斑驳的nvt展现在柳北渡面前。
率先入眼的是两团高挺的yur,她没穿兜衣,衣袍一扯那两团盈盈蜜桃一般的r儿便跳出来。但再定睛细看,两颗红的n头可怜兮兮地肿着翘立着,一看便知是被人用力吮x1了的。那两团雪白绵r上此时还有粉红se巴掌印,像是被人扇过后留下的红痕。
视线再向下是她的腿间,她双腿并拢看不见里头的风光,但是腿r0u上还有凝固的白斑,大腿上一片红,红se的掌印连绵到身后去,可以预见tr0u上也是一般的颜se。
“转身。”
仰春将衣袍彻底脱下,背后是遍布的青紫se吻痕,两个t瓣上都是手指印,弯进去的腰窝上还有掐痕。
仰春接着将两个手腕递上前。
柳北渡面se极沉,他起身,从书案的另一边绕过来,目光带着怒火落在她手腕上的红se捏痕。
他甫一靠近,灼热和威势也靠近。仰春不由自主地将双手向身后一背。
柳北渡摊开掌心,那双大手里的纹路清晰,微有薄茧,一眼可见蕴含着力量的青筋。
“爹爹再看看你的手。”
仰春将手腕搁在他的掌心里,男人手一合拢就能将这两截骨r0u掐断。但他只是一手托住,另一只手用掌根轻轻的摁r0u。
“小春儿,还有哪里痛”
痛?
其实疼痛感真的不多,更多是巴掌扇下来时三分痛里伴着七分爽。
她的身tai留痕,看着怖人,其实未曾感觉怎样。
不过拿着这些让柳北渡解决柳望秋,总b自己琢磨来琢磨去好。
于是她垂下眼睫,掉出两滴眼泪,“不痛的,爹爹。”
哭过的眼睛总是更蓄不住泪的。
泪痕一连串地洒落,直到一双大手将它们接在掌心。
“不哭了,疼的话r0ur0u就好了。”
柳北渡将她的衣袍穿上,然后将她拦腰一抱,抱在怀中。俩人一齐坐进书桌后面的梨花木的椅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