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指尖因为搓洗帕子的缘故并没有香气,但她的手腕有幽幽盈盈的香。
这香气又一次让他感受到熟悉。
猛然间,他的脑海中出现一个白se的,沁凉的,丝质的蝶恋花兜衣。
这个联想让他觉得荒唐。
于是他想再问一次那个他没有得到答案的问题。
“姑娘…”
甫一启唇,落下的指尖就随着第一个字的发音,被柔软的嘴唇包裹住。
仰春觉得指尖一su,立刻ch0u回了手指。
但是那柔软的、的触觉还在林衔青的口腔中残留。
见林衔青似乎愣住了,仰春g脆地道歉:“抱歉,林公子,戳到你了。”
林衔青:“……无妨。”
仰春用指尖在他g燥的唇上反复涂抹,终于那唇瓣恢复了一些血r0u饱满的颜se,不再苍白。只是林衔青的神se越发难耐,蹙紧的眉头像是极力忍耐,仰春不由加快了动作。
肩膀处受伤尤其多,仰春扶住他的x口用力擦拭着凝固的血痂。他的锁骨平直而深刻,一眼看过便是因常年训练而在天生的秀气里积蓄着后天的苦训。x部大小适中,却极为坚y饱满,像一块平铺后自然起伏的花岗岩。
手帕游走。
小心翼翼地避开他腹部的伤口,将其余皮肤上的血w清理g净。
被三只狼撕咬过的感觉,林衔青可以说出个所以然;被三千只蚂蚁爬过的感觉,林衔青形容不出一个字,只能屏住呼x1。
她的手所到之处,便会引起蚂蚁的噬咬。
她的帕子还继续向下,要擦拭鸣敌的刀枪。
手帕越洗越冷,从被子下探索经年未曾有人到达的冻土。
肌r0u绷紧便在冻土上开出珊瑚se,像封印在冷铁下的桃花汛。
一丝难耐压抑的闷哼从少年将军的喉头溢出。
仰春的手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