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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2章(第1页)

  四散而逃的火枪手还不忘提着重火枪把普利营锤个大马趴。  他们又溃败了。  这一次溃败,成了这场战役原本在晌午就能结束的战斗却一直打到傍晚的原因。  很多人被满身带伤的火枪手放翻,急着逃命的火枪手们也顾不上结果他们的性命,最后这些许多过去从没上过战场的新兵蛋子挨了一顿毒打后被吓坏了,晕头转向爬起来甚至忘了己方中军大营在什么方向。  毕竟普利营士兵跟英军士兵长得都一样,他们是农装、不少英军士兵也是农装,看见人家溃逃,他们以为是自己人也跟着跑。  偏偏一开始两边人谁也没觉得不对。  牧野营是打累了,他们负重不轻,又是大弩又是虎蹲的,眼见敌军溃退象征性地追了两步,就被担心士卒体力的营把总下令重新整队短暂歇息。  应明的骑兵战马也累了,一路征战过来他们基本上都换了马,如今眼看一场战斗胜利,消灭了敌军骑兵,都忙着收拢乱跑的战马,也没顾上追击。  更没顾上战斗里没啥存在感的三个普利营。  一直等到罗伯特·达德利伯爵开始重新整队才发现有点不对——他的部队在战斗中损失很多,这是谁都知道的。  可他一点人数,好像打了一上午兵还更多了。  退潮才知道谁在裸泳,把小连队分开才知道谁是混进来了。  整整七百多人,在英军阵地上优哉游哉蹲着喘气,冷不丁一抬头发现跑错地方,一时间气氛极为尴尬。  他们没准备,英格兰的残兵败将也没准备,一下乱战打成一团,战场那头正思虑下午是就地驻营设寨还是退回战壕保护的中军,突然就看见萝卜军自己和自己打起来,连忙点起人马武装劝架。  临近了才发现,一支被追着揍的部队正向自己的方向逃命,领头捂着头盔边跑边回头的正是普利营把总。  合着还打入敌军内部了,看样子过去他是小看自己这支部队了。  就这么新的战斗继续展开,一直打到当天傍晚,最后应明的部队是一点儿力气不剩,有的士兵在一次刺杀或劈砍后,重伤敌人的同时自己也跟着趴在地上,没了再起来的力气。  到最后,应明不知道被击溃的温切斯特军有多少人逃回城里,他估计数目不到八百。  当然他也很肯定自己的部下没有杀死那么多人,下午的战斗中许多敌军打着打着就把兵器一丢铠甲一脱,朝别的地方跑了。  战场上活着的人还很多,一场仗打下来虎蹲炮被高强度开火打坏了三门,还有另外六门已经变形,不论炮弹散子还是大弩后很难直接杀死敌人,因此原野上到处是歪七扭八的伤兵。  应明的部队既没力气补刀也没余力救活,肯定先顾着受伤的自己人,等自己部下伤兵都安顿好了,这才派人收拢起战场上的敌军伤兵。  骑士与重步兵那些职业战士不算,其他士兵很明显能让应明感觉到他们很多人根本没受过像样的军事训练,也没有高昂的战斗意志。  他们留在战场上,最大的可能绝非想要战斗到底,而是还没来得及想好往哪跑、或是想好了往哪跑才刚开始跑,就被明军的散子铁丸击伤,跑不起来。  像这样的人,应明让士兵扯了他们的衣裳、能把弹丸取出来包扎伤口的尽量包扎,当然肯定不用药,完事告诉他们只要不再与明军为敌,他们就自由了。  扣了兵器铠甲,愿意上哪去就上哪去,去温切斯特西边能分点地,不过更多人的选择还是去温切斯特东边,他们的家在那。  还没等应明考虑好今夜究竟是回战壕保护的中军大营睡还是去南边的朴茨茅斯城,温切斯特城就向他发来邀请,宣告投降。  费了些时间打探才知道,罗伯特·达德利在城外打生打死一整天,做出三次溃败三次整军的壮举,赢得了应明的尊重,却没能得到温切斯特父老的同情。  当萝卜先生带着他吃了败仗的数百萝卜军靠近温切斯特时,城内守军把城门闭了,让他回伦敦,根本不让他入城。  城内百姓并不准备跟罗伯特站在一起,为女王打一场极为艰难的守城战。  他们干干脆脆地赶跑了想要入城休息的罗伯特,转头向明军献城投降。  事实上,当应明和罗伯特在城外作战,城内爆发了一场小小的农民起义。  明军向英格兰百姓的承诺宣言早已随着普利印刷报纸传遍英格兰每个角落,甚至波及北方的苏格兰,人人都知道,明军的敌人是骑在人们头上的王室、贵族与富商,而非英格兰百姓。  他们非但与百姓不是敌人,而且还会因为百姓不向他们射击而发下奖赏,至少在那些流传各地的小报上,应明承诺对忠心的百姓可能授予土地、也可能授予世袭贵族的身份。  当然,报纸是没人信的,即使人们想信,也没有信的土壤。  但温切斯特不一样,大军主力溃败,领主老爷回到城里一定会发动富商出资、雇佣他们守城,是与明军为敌还是投降的选择题已经摆在面前。  留给他们的选择并不多。  两个选项显而易见,究竟是把数百贵族一战歼灭的明军可怕一些,还是城内的贵族、富商更好欺负?  就算侥幸打赢明军,得到的不过是几天的工资;可如果打赢了城内贵族开城献降,假如小报上说的是真的——至少他们得到的将会比帮罗伯特多得多。  人心里有一杆秤,都知道该怎么选。第二百二十章城隍  温切斯特对明军打开欢迎之门,应明也依照自己的承诺,投我以桃报之以李。  军队从所获辎重中得到贵族们的身份证明,继而派遣军兵在百姓的带领下查抄家产、地产、教会财产。  并在万历十二年二月二十五日,在皇明旗的见证下,为温切斯特百姓登记了有史以来第一份户籍。  查抄教会财产时有一点小问题,不过从普利县赶来的魏四脑袋活络,干这些事极为得心应手。  “将军,依照贵族、富商、修道院的土地文书,查抄土地两万三千七百二十顷,其中四千三百五十顷地在二月二十八日傍晚完成对温切斯特治下八千七百户百姓的分配,并发下地契。”  魏进忠进入应明在温切斯特的府邸,向将军告知这一消息。  这就像明军在普利寻的衙门一样,同样过去是贵族老爷的宅邸,过去的主人是一个先有财产后有爵位的新贵族,修起了三层石质豪宅,周围还有大片的庄园田地。  如今被应明看上,成了东洋军在这的驻地,外边修了马厩与营地,下两层用于十几名转为地方官的军人办公。  魏进忠上到第三层时,应明刚刚完成今天的工作,正靠在椅子上端着一只镀金板甲护臂用铁夹子一粒一粒夹下上面的小铅饼。  他先前铁臂缚的左部在普利的战斗中被人用页锤打变形,由于没有合适的匠人,后来便在战利品中寻了这样一只板甲左臂戴在胳膊上,单看花纹就知道做工精细。  近距离被人用手枪击中,也只是在臂甲上多了一个个小铅饼,质量非常可靠。  听见魏进忠的话,应明放下手中板甲护臂,道:“做得好,不过那些反对明军没收教会财产的百姓,你也处理好了?”  魏进忠拱起手来嘿嘿直笑,满口应道:“处理好了,好处理得很。”  在应明疑惑的眼神中,魏进忠解释道:“我绕过那些有威望的人,在城内各街坊、城外各村庄把百姓聚到一处,跟他们说没收的这些地是分给他们的。”  “他们开城,这是咱朝廷的回报,必有回报,谁都不能改变。”  “但分配过后,那土地是他们自己的,他们要是想,拿上地契带修士到衙门呀,我再给他们办手续把土地捐给修士。”  “就算没了修道院,修士也还在,不影响的。”  说着魏进忠脸上就挂起小主意成功的狡黠笑容:“谁也不反对了。”  这是魏进忠在普利西面战斗的经验,在学识上,如果用拔高的方式把大明半文盲魏进忠比作小学毕业,那么英格兰的百姓不论在见识阅历还是文化程度上,都至多不过胎教肄业。  玩心眼儿啊,他们差远了。  愚昧的百姓是易受煽动也易被分化的,当人们被煽动的力量聚集一处,他们坚不可摧;可一旦加以分化,人群将变成毫无力量的乌合之众。  固有的思想让他们无法接受明军没收教会地产财产,虽然不至于因此反抗,但很容易成为滋生反抗的土壤。  如果先把部分土地依照承诺分给百姓,再把是否将土地捐给教会的权力交给他们自己。  至少依照魏进忠在西边的经验来看,人们在对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支配时往往带有非凡的奉献精神,可一旦这些东西具体到他们自己攥在手中的物什?  应明挑挑眉毛:“看起来效果不错,那些修士现在还在你那小衙门呢?”  “在,衙门管三天饭了,开始他们几个还挺高兴,呆了两天就坐不住,想上街找百姓要地,我没让他们去。”  应明垂下眼珠,缓缓摇了摇头:“他们不虔诚呀。”  回应他疑问的是魏进忠飞快、认真的摇头:“他们虔诚极了,这些土地是神送的,所以才不给修士,因为修士过去有那么多土地,明显不虔诚。”  应明愣了一下,干巴巴地咂了咂嘴,觉得魏进忠要是这么解释,似乎也没啥问题。  “他们没什么了不起的,再过几天,小的估计他们就该回过神来了。”魏进忠笑道:“我给他们留了个老鼠洞等他们钻。”  “什么老鼠洞?”  魏进忠右手攥着左手大拇指上戴着的舌形韘,嘿嘿笑道:“衙门给所有百姓都分了田地,却没给修士分,那修士算不算百姓?他们过几天估计就该找衙门要自己的地了。”  “到时候,让他们自己选择是做皇帝的子民,还是神的信徒。”  魏进忠眯着眼睛,先抬起拇指再抬起食指,道:“他想做皇帝的子民,就给他五十亩地;想做神的信徒,就打发到城外新修的城隍庙伺候老庙祝去。”  普州诸县,沿袭东洋旗军一贯主张,同样在每个攻下、投降的城镇设立城隍庙,由最高军事长官册封生前表现杰出的阵亡士兵为城隍,以英灵守卫城池。  如今在这爱尔兰全境有一百四十四座城隍庙,英格兰普州一隅则有城隍庙四十三处,各城隍庙依照辖境范围、作战阵亡军士数量来设置城隍爷、诸司与诸部将军。  通常五百户小村,与几个不足五百户的小村均仅设册封一名阴司将军守护;千户之镇册封一名判官、两名将军;更多的则封城隍另设三司、七司。  最多的是普利与都柏林,均设有城隍、判官与十二司,另有枷锁、黑白四将。  各地城隍庙皆选艾兰国忠诚老者担任庙祝,于俘虏中挑选佣人,好生照料城隍庙的香火。  其实每个城隍庙也是明军的墓园,阵亡的东洋旗军会就地埋在城隍庙,一部分牧野军在战前也有这样的打算,写了信,阵亡后应明就在城隍庙寻个去处,为他们修坟。  东洋旗军立碑,牧野营兵种树。  如今虽然应明率军离伦敦还有百里之遥,但伦县的城隍庙已经安排上了,将要设二十四司、另有黑白无常六将。  让修士去伺候老庙祝,应明觉得不赖。  不过还没等应明露出笑容,魏进忠已经挤眉弄眼地小声道:“将军,小的在城中罪官家眷里寻了几个美妇,今夜……”  “唉。”  应明长长的叹了口气,颇感担忧地看向魏进忠两腿之间,他这个家丁什么都好,就是太好色:“你也不怕命根儿坏了?”第二百二十一章水门  应明其实挺担心,照着魏四儿这般模样,到底是他们先进伦敦还是魏四先出问题。  不是担心西佬病,而是怕他死在女人肚皮上。  像他这样,一天到晚应明养的混血黄犬能在脚底下打盹睡九个时辰,魏进忠就能在妓院睡九个时辰,几乎是应明军中最大的不安定因素。  普州最高军事长官的心腹手下流连于每座城镇的妓院,堪称是色中饿鬼,明军才进驻温切斯特三天,这就已经通过妓女的嘴成为街头巷尾所有人的共识。  从英格兰岛上最西端直至温切斯特,恐怕很难找到魏进忠不认识的妓女。  要是普州妓院需要个同业公会,来保障服务人员共同的利益,恐怕再没有谁比魏进忠更加适合会长这一职位了。  这对一支军纪严明的军队来说意味着极大风险,但同时也正因他们军纪严明,才更需要一个像魏进忠这样的角色。  因为他能帮助战后杀红眼的士兵找到平复心灵的港湾。  其实这是个挺让应明羞耻的事,他的心腹家丁,副业是沟通士兵与妓女间的皮条客。  限于军法,跟随应明的大明士兵不能祸害百姓,但人握着刀就意味着危险。  他们让人恐惧的同时自身也活在恐惧之中。  高强度的行军与不断征战,让一场战斗结束后的他们尚来不及庆幸他们又打赢一场仗,便已陷入下一场战斗结束后自己会不会成为某座城隍庙祭祀正神的担忧中。  有成为神明的可能自然令人自豪也能增添人的勇气,但能好好活着,谁愿意去当神呀。  抢掠百姓的问题在应明麾下的东洋旗军中根本不需要杜绝,根本就不会发生,一方面自然是因为军法的约束作用,但更主要的原因其实还是英格兰百姓普遍的贫穷。  富有的贵族、商人也不需要个体旗军去劫掠,有的早投降,是将军应明的好朋友;有的不投降,最后财产被旗军发现时已经作为战利品了。  谁会劫掠自己的战利品呢?那玩意被发现了叫偷窃。  充足的军饷最大限度上减少了旗军劫掠的可能,但饮酒、找女人这种生理需求很难被遏制,一旦要绝对遏制,旗军更容易出心理问题。  从旗军一路拼杀至今的应明早在登陆艾兰时就向东洋军府写过让退役旗军先去其他地方休息半年一年再回家的事,他非常关注远征旗军的心理问题。  因此堵不如疏,在普州的旗军有充足假期,在非战争时期,每天每个小旗部都有两个能出营过夜的名额。  而且还史无前例地在战争期间,下达由最高军事长官把前线士兵调回城内放假过年的命令。  最神奇的是应明下达这样的命令,敌军还非常默契地在除夕夜到正月十五这漫长时间里闭城死守——这事对明军来说确实挺奇怪的。  为了过年,他们都做好暂时放弃普利以东所有土地,过完年再重新占领一遍的准备。  结果人家没反应。  就和敌军将领为何叫萝卜头、魏进忠为何极为好色一样,并列于万历大开拓时代应明将军十大未解之谜之一。  这些问题可能在萝卜头被生擒前应明永远都无法得到答案,他试图追问俘虏,但作为高级将官的贵族们基本上都在先前的骑士冲锋中被普利营杀死,余下的小头领们谁也不知道为什么俩月前他们不进兵。  希望是真的非常渺茫,因为在三月初五,温切斯特迎来新的来客,一个过去的西班牙如今的荷兰人,林登。  不是林登·万,是林登·简。  曾服役于西班牙军团,在尼德兰为国王菲利普而战,后来加入新大陆的开拓,成为秘鲁西军连队长。  第二次明西大战后期,上级快速死伤,升任方阵长,曾在常胜战役率领三个连队冲击明将邵廷达的防线。  后来虽然防线没能攻破,但其依然因骁勇善战成为驻军秘鲁的军团长,最终在率军镇压劳塔罗的扫荡中穿一身重甲冲锋时踩进陷阱,因伤退役。  “曾经我像你一样也是个军人,直到踩了个酸菜坛子。”  林登这么说时,应明能注意到他的右腿有点长,走起路来一拐一拐,但这并不耽误眼前这个自称西班牙人的荷兰人高高扬着脸。  “回到家乡后,我的邻居都成了荷兰的国民,排挤之下只能外出谋生,曾一起并肩作战的达德利伯爵找上了我,请我为他训练军队。”  其实应明并不明白,就是踩个酸菜坛子,又不是什么了不起的资历,有什么好骄傲的?  应爷这儿还有一堆沾屎的板甲和弯曲的陶罐呢。  他皱起眉头看着林登,问道:“所以,你是代他来向我约战的?我在会战中击败了他,他应该过来投降而不是逃跑。”  “不,达德利伯爵没付完我的工资,他因为这场战争早已负债累累,我训练的部队也被击败,我不能回荷兰,需要钱回西班牙,过上体面的生活需要钱。”  林登看着应明,道:“我是来找工作的,我知道两个对将军非常有用的情报,如果你愿意用一千半两银买下他们,我会在你身边服役两年,然后回西班牙。”  其实林登的骄傲与踩中酸菜坛子毫无关联,只因他是过去整个欧洲最出色的西班牙军人,应该骄傲。  “一千半两银?”  两年五百两银子,这个雇佣费用报价很高,是北洋旗军的两倍,几乎和应明麾下的旗军相同——他们这帮人经历数场战争皆有斩获,动不动就加月饷一两。  这样的报价,对眼前的西班牙瘸子来说显然太高了。  但应明并不认为眼前的西班牙老兵是个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跑到他跟前拿自己性命瞎胡闹的人。  高昂的报价实际上更勾起应明对两条情报的好奇心。  他抬起一根手指:“我给你二百两,你说第一个,不满意我也不杀你,放你离开;如果满意,我会再给你三百两,往后两年,月银二十两管吃管住做我家丁,两年后若是想走,我再给你二百两路费。”  林登稍做考虑,便开口道:“达德利伯爵带女王离开伦敦,往北去了苏格兰,伦敦城守军极多,但女王的离开令他们士气低下。”  话音一落,应明的眼睛便亮了起来,当即命人去取银子,同时下令随从聚集家丁、召集各部将军,起身指着林登道:“接着说。”  林登微微扬头:“我能打开伦敦水门,让明军进入城内。”第二百二十二章献计  女王对战争做出不可避免的让步,只不过这一让步不是对大明,而是对北方的苏格兰邻居。  罗伯特·达德利伯爵兵败,一路收拢残兵溃卒返还伦敦,宫廷立即启用备用计划。  即修好因爱丁堡条约恶化的苏格兰,合两国之力共同对抗强敌。  修好关系的方法,则是释放被囚禁的英格兰王位争议者玛丽斯图亚特,并依照伊丽莎白的意愿,‘考虑’在百年之后将玛丽斯图亚特的儿子,苏格兰第九代国王詹姆斯选为王位继承人。  促使英、苏两格兰合邦。  与这一份提议一同提交的,还有女王以狩猎的名义在伯爵的保护下离开危险的伦敦,去往北方。  伦敦是英格兰的国都,收藏着王室建立以来数百年留存的珍宝,也有数不清的城镇遗产。  提交这内外两条计策的人,是女王的私人幕僚,来自大明的杨高。  鉴于他用中国古代唇亡齿寒的故事说服英格兰宫廷贵族,便被女王任命为外交官,去往北方说服苏格兰贵族。  这两条计策,对眼下的英格兰而言尽管难以接受,却确实是最易于执行且富有成效的计划。  英格兰并非无兵可用,只是兵力在北方,匮乏的财政无法召集大军南下抵御明军;至于英格兰王位的争议者玛丽斯图亚特则并没有那么令人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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