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物拿了,还将他裤子扒了。
一点契约精神都没有。
姜云鹤:我可没答应配合你啊,至于那堆东西,不是诊费吗?
“来,你尽管狡辩,就看我信不信吧。”
兰姨冷笑,棍子抄起对着皮瑕砸下。
这玩意是皮家的家法棍,一旦出现,就代表着整个皮家的威严和律法。
如父亲临啊。
棍子之下,皮瑕完全不敢反抗。
眼见兰姨来真的,皮瑕只能到处躲避,神医堂空间有限妨碍皮瑕的发挥,他找准空隙后,从棍子下窜出去,跑向门外。
“兰姨,别打我屁股啊,我真错了。”
一心求饶逃命的皮瑕并未发现兰姨眼底的笑意。
笑话!
皮家煲上下又不是吃干饭的,当初少主生病是让他们慌了手脚,后来发现一切都是小家伙自导自演。
家主一商量,就想看看少主能演到什么程度,结果一演就是几十年。
为逃避劳动,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关键当时培养少主时,也没让他亲手干活啊,法术弄出来不就是让人用的吗。
这次让少主下山,一是历练,也是为找个机会脱下少主底裤。
至于暴打一顿,可不是她临时发挥啊,而是出门之前,家主和夫人吩咐的。
命令在身,不得不从啊。
少主,兰姨我啊,来咯。
想着,脚步一闪跟过去,棍子对准皮瑕的臀部落下。
这里肉多,不会打坏。
“嗷呜!”
皮瑕发出妙不可言的声音,外面看热闹的病人八卦的眼神将他淹没。
他脸都红了。
“兰姨,我是少主,你不能……”
“啪!”
“痛痛痛,给个面子,轻点打行不行?”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