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掀起眼帘,继续吻她光泽的唇,要舔完里面的每一块软肉,他放佛变了一个人,不敢说他是多么温柔的人,但以他内敛的性情绝不会说出这种话。
这种……混账的话。
“我会把你操哭。”语气稀疏平常,没有特别的情绪。
沉禾清不可置信地瞪大了双眼,宁愿相信这是自己的幻听。
然而事实证明,他疯了。
“你喜欢被我操吗。”柏岱恒把她抱在双腿间,交合处贴得更紧密,夹杂着水流,他缓慢往里面推。
小腹太涨太涨,这个姿势太深太深。
她感觉异物顶到了肚子里面。
“我们去床上好不好……”沉禾清认命了,她现在只想让他正常一点。
“这里不好吗。”柏岱恒掐着她的腰际晃动着胯部,他研磨着shi热的内壁,顶端被吸附得吐出jingye,他停顿两秒,忍着射意不停地捣鼓花心,肉体碰撞声盖过了水流声。
她控制不了身体的颤抖,喷出的液体被水流冲散。
生理性泪水从她的眼角滑落下来,柏岱恒怔着舔去,这是比淡盐水还咸的眼泪。
水rujiao融,他抵在最深处射出jingye,让她两条白花的大腿颤出波纹。
缓冲半天,他半躺在浴缸里,将软塌的人翻个面躺在自己身上,他蹭她汗shi的头发,生涩道:“禾清,那个人会让你这么舒服吗。为什么要跟他做,为什么。”
他的思绪混乱不堪,不知道现在是几时,只知道心里一直芥蒂这件事。
偶尔想起来,如同一根刺穿过皮肤。
“他?”沉禾清平复着呼吸,双腿都合不拢来,她闭上眼睛,无力道:“他是谁啊……你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你忘掉了。”柏岱恒自嘲似得笑了下,宽大的掌心从小腹摸到她的xiati,两根手指扣她的花穴,“只有我内射过,对吗。”
他明明知晓她忘掉了,却不依不饶地反问她,渴望她可以给自己一个答案。
无论答案是真是假。
她睡着了,没有回答他。
于是他又说:“我好恨他。”
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其实最该恨的人,是他自己。"